温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想起之前照顾弟弟起豆子那会,他难受地哭了一整夜。
睡着了也哭,抓自己,打自己。
“医生吩咐了,药每隔两小时涂一次,没遵守留印子,你不赖我?”
经过这一晚的相处,温楠可不信周言垏。
下秒,周言垏松开她,去喝煮好的药。
*
隔天醒来,温楠没在卧室里。
周言垏掀被洗漱。
洗手台边的大镜子,映照着昨晚连涂两次药膏的成效。
加上喝的药汤,这次敏症下去的速度很快。
周言垏低眸,唇角闪过一抹不经意挑起的弧度。
没想这小刺猬,挺会照顾人的。
下到一楼,很浓的药汤味。
周言垏正装,立在旋转的台阶上。
居高临下的环视,捕捉到蜷缩在侧边沙发上的小身影。
她一个晚上,就睡这?
身上连张毯子都没有。
周言垏眉心微微折起,下楼,步子放得格外的轻。
睡着的温楠看上去软乎乎的,精致的小脸恬静,素白。
粉色的唇瓣微抿,似暖玉般润泽。
紧闭的睫毛纤长卷翘,说像展翅而飞的蝴蝶羽翼有点抽象,但更像孩童把玩在手中的洋娃娃布偶。
驼色的皮革扶手散着她乌长微卷的发丝,领口歪了一截,露出清薄的锁骨来。
夜里冷了,她把一双细白匀称的长腿,藏在宽松的裙摆里。
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乖!
贺延洲真是眼睛长胯下了,攀过几个肥油制片人的梁莹,怎能跟她比?
周言垏拿过一旁放着的抱枕,拉开拉链,摊开,把成型的小毯子盖了上去。
温楠动了一下,眼睛没睁开。
似乎感受到期盼已久的温度,本能反应地把毯子拉到下巴处。
一手臂距离的茶几上,放着温楠的手机。
有光亮闪动,周言垏瞧了一眼,刚挂断的电话。
显示着:贺延洲。
“你没去公司?”
倏然一声女人的叫唤,温楠迷迷糊糊睁眼。
视线里,是系得严谨得体的黑色领带,上面有只绣得格外精致的蜜蜂。
眼帘再抬,刻入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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