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该吃药吃药,该休息休息。”
说完,温楠拍了拍手,准备两袖清风的撤退。
可人才刚侧过没一半身子,周言垏懒散的声讨又从耳畔响起。
“温小姐知道什么叫送佛送到西吗?”
温楠摇头,假装听不懂。
“家里没人,万一半夜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找谁?”
他虚虚倚在门前,白炽灯把他照得红一块,白一块的,娇弱无比。
看来是铁了心,把着罪名的锅,扣她头顶上了。
“医院有护士照顾你,生命有保障,是你自己固执选择回来的。”温楠拧紧自己的小拳头。
“我忌讳医院。”周言垏重复。
“大少爷,医院救你的命,哪里来的那么多忌讳?”
温楠不上他当。
一阵电话铃响,是周言垏的。
他扫了眼,接听。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只听周言垏应道:“在门口,红斑起来了,整个人火烧难受。”
温楠听着,观察着。
他说的反应,在她面前,都维持得很平稳。
哪里知道他是不是在演戏。
说完,周言垏挂掉电话,解锁。
侧门推开一半,他红着眸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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