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屁话。”
“我们自己的土地,我们自己的封地,那群人只不过是一群下人,一群奴隶。”
“而我们想怎么使用,怎么使用。”
“想怎么管怎么管,他还能管到我们了。”
王孙说这话时一脸傲气之色,实在是他年少自满。
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身为右丞相冯去疾的弟子。
他平日也在朝堂之上,几乎没有人敢和他大声说话的。
就连许多比他官职高很多的人都是如此,那些真正能够收拾他的人。
又不屑于与他这个小辈计较,故而就给他今天养成了这么一个性格。
他们三个人没注意到的是,在他们三个人谋划自己该如何欺上瞒下。
既做到不交那一丝的赋税,又可以不给那些百姓任何一点劳动酬劳。
他们头顶的那个锦衣卫,正在挥动的手中的笔杆。
记录着他们三个人的每一个动作还有表情,记录的可谓异常之详细。
同时这个锦衣卫的眼底,则是闪过了一丝兴奋和冷意。
冷意是因为。
他原本就是穷苦百姓出身的秦国士兵,运气好能够来到唐宇的手底下当差。
得知国师大人对于百姓的态度,他内心异常的感激。
对于这些想要剥削他们百姓的贵族来说,他自然是愤恨无比。
兴奋则是因为,可算是让他抓着把柄了。
现如今不仅仅是可以替自己报了私仇,同样也是自己立功的好机会。
这样的一幕幕,不仅仅发生在王孙这里。
整个秦国上下不少的官员,他们都开始商量起自己的方法。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唐宇怎么样的举动,他们都觉得会如同以前的嬴政一样,皇权不下乡。
嬴政坐在咸阳城中,他的辐射范围或许很大。
但是真正到了那些偏僻的角落,偏僻的地方没几个人听嬴政的话语。
甚至于他的权利还没有一个限定的答案,加上他们如此所作。
所谓干的实在是太多了,往日的嬴政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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