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伤到千疮百孔。
谁都知道接下来无论要说什么,都是覆水难收的话,因为那是在爷爷面前郑重许下。
盛景月看着烈淮城的眉眼,看着曾在心里百般勾勒过的眉眼,字字认真,也字字清晰:“从未爱过。”
仅仅四个字,却让彼此都崩溃到不能动弹分毫。
许久后,是一人走,一人留。
而这祠堂又是安静到刚刚好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火化日如约而至,再接着是安葬日。
葬礼的曲声已到尾,接下来是烈氏家族内的各种财产分割。
遗产里,盛景月也有一份,她的是在淮城里的财产以及晋城的一处宅院,此外还有祖传的凤冠霞帔里纯黄金和宝石及点翠缀饰的头面嫁妆。
那个一出现,女辈们瞬间被吸睛,再之后是肉眼可见的嫉妒。
就一曾经战友的遗孙女而已,又不是亲的,为什么非得如此重视!
盛景月的爷爷和烈何山一同参军,当时,盛同光以身护住了烈何山,而这样是他牺牲。
多年前西南大地震,盛同光遗留在世上的血脉唯有盛景月一人,烈何山找到她后就立马走抚养手续将其领回家。
二房的陈芳:“小九啊,你说你也不在晋城生活了,那晋城的房子对你也没多大意义,巧了,你六姐对那个房子别有偏爱,要不你把其让出去吧。”
贵妇人保养得当,明明已五十好几了,看起来像珠圆玉润的四十岁。
大房的两个都相继病逝,现在老爷子也不在了,唯一一个能给她撑腰的又众所周知在好多年前是绿了他,她现在是赤裸裸的孤立无援,那此刻不瓜分财产更待何时?
二房的话音落,三房也捏着嗓子拿长辈的姿态拿腔作调了。
盛景月:“二婶,三婶,我没别的想法,就爱空置,晋城的房产,我就喜欢它空置着。”她微微笑着对此进行回答。
说她是皎月不为假,一张面孔一身气质是出尘不染,同时,也清冷、淡漠不像样。
“我淮城还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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