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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惹她干嘛?”陆羽一边看热闹,一边故作矜持地嘀咕着。
“呵呵,他们家也要绝后了,唉!”张凯也学着陆羽的样子,叹着气,一摇大光头。
这段时间以來,太监的数量明显增多,什么贺忱啊!吴二狗子啊!这都是血淋淋的事实,花衬衫你还不吸取教训就是你的不对了。
“别闹了,羽哥,我看这事情有点麻烦,那小子是他家独苗,嫂子这一下......怎么办!”显然,姚靖是有点担心,说话的时候很配合地摊开一只手。
“不关我事哈,再说了,他这点伤说不定能治好,沒看出灵儿手下留情了么!”陆羽耸耸肩,摆出了一种特别无所谓的表情,言语之中不忘挖苦,他想想调戏小空时挨的那一下,顿时觉得灵儿还是比较仁慈的。
“大哥,你,你沒事吧......”花衬衫带來的兄弟中,有几个走上前來,他们看着被花衬衫捂紧了的裤裆齐刷刷地问,小心谨慎。
“我去你妈的蛋,能沒事么,还傻愣着干什么?打她啊!”花衬衫说。
众人一听,看看头也不回的文灵,再看看那十几个唬着脸的彪悍保安,沒一个敢上的。
“算了吧!问问楚哥咋办!”有人建议。
有那好心的给医院打了电话叫救护车,还有献殷勤的把这小子拖回到自己的位置,这可好,站着过去地,躺着回來,不大一会儿的功夫,脸也肿了下边也肿了,放在秤上量一下怕是凭空多出了半斤肉。
“咋弄的啊!”光头楚一直坐在那边沒起來,他这一看,眉头紧皱。
“让那娘们给踢了!”一个小兄弟说。
“送医院吧!身体要紧!”他侧头看看花衬衫受伤的位置,一咧嘴:“这不是小事儿啊!你们看着他,我给洪爷打个电话!”
“不行,楚哥,先别告诉我爸,你们几个快去,先把那边那小子给我收拾了,我草他妈他玩我呢?”
好半天,他依然沒放弃,都这个情形了还沒忘记要揍陆羽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