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我们这些亲自下地的,都是些苦命人,实际拿到的油水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多。”
白头翁说完,抬眼看看陆羽,又看看张震青衣等人,“你们啊,生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是有你们的手艺也不会干这行,你们看看自己做的活儿,一枪一刀一条人命,一笔下来怎么也得几十万吧,我听说,做得好的还更多,当年有个叫银狐的家伙,随随便便接个单子就上千万,啧啧凰谋:诱妃入帐。你们是不知道,爬山涉水这种事情对我们这些摸金的人来说,实在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这样,我跟你们交个实底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这一趟不仅要爬山岩,钻树林,说不好还要下地洞呢。”
说道此处,白头翁笑得越来越诡秘,一双老眼里很有点阴谋味道。
“啥......你咋说的跟盗墓似的......”一听这话,张震头皮发紧,一肚子苦水憋在肚子里,脸都绿了。
“咋了,你怕?”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儿,白头翁情不自禁地出言挤兑。
“不,不是怕,是恶心。”张震说着,一阵挠头,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有一次跑山上去玩,一不小心掉进坟场里,那么老大的一个棺材皮让我给踩漏了,我一下就陷进去了,到这儿。”他说着,把手掌放在腰上。
“瞎扯。”越南人一听,冒出了一句非标准汉语,也不知道跟谁学来的,两个字一出,字正腔圆,怎么听都特别有喜感。
“你别在这儿跟我么扯淡行不,多大的棺材有那么深?!”
“卧槽,我骗你干啥,当时我们就在山上玩儿,往前一蹦,就砸进去了,一下就到这儿了。”他说完又比划了一下。
“然后呢?”听他老重复着一句,陆羽就知道。
“然后,然后我就掉进去了,整个人。”
“噗――咳咳......”白头翁正拧着水壶喝水,一听这话差点给呛死。
“唉,你说的是不是法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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