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交不上房租,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包租婆劈头盖脸地一顿骂,手里拿着一个洗菜盆,愤愤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女子被泼了一脸的水,湿漉漉的,却也完全不惧的模样。她慢悠悠地摘去头上的一片菜叶子,尴尬地笑一笑,温柔地说,“我也想交房租,这不,您大清早就过来,影响我备餐了吗?”
“照这么说,你赚不到钱还都赖我?”包租婆冷笑一声,把手里的洗菜盆扔在地上。洗菜盆啷里格啷地四周半绕体自转,终于死皮赖脸地倒扣在地上。
“行,秦簌簌,算你有能耐,我再给你宽限几天,要是那时候你还交不上……”
包租婆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我会交上的。”女孩子抿了抿唇,纵使看起来一副落汤鸡的样子,也并没有退缩。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像是存着某种坚韧:“希望您再宽限我几天……”
包租婆没有听完,踢踏着拖鞋愤愤离开了。
秦簌簌面无表情地拿起放在门口的菜,装进洗菜盘,也没放过自己头上那颗韭菜,转身进入店内,准备给自己和菜都洗个澡。
说来难过,秦簌簌的烧烤店要倒闭了。
她是背井离乡,一个人到大城市打拼,可谓是一无所有,没钱,没车,没房。工作三年,好不容易存下一点钱,也用来开烧烤店。
如果这次交不上房租,怕是自己确实连生存的余地都没有了。
只能回到老家,嫁人,生子,过千篇一律无聊的生活。
她可不想。
独自一人忙活到深夜,秦簌簌看着门口渗进来的夜色,有些怅然。
工作日,来吃烧烤的人没有周五晚上和周六日那么多。秦簌簌擦洗完地板,已经是晚上1点钟了。
这个点,连在对面写字楼里加班的社畜都基本回家了。
她索性坐在无人的空桌子前面,开始摁计算器。
“还差三千……”秦簌簌叹了口气。
三千,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一周内盈利三千,秦簌簌觉得还是有点小困难的。
今天周一,只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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