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见驴不动了,更加的得意忘形,没想到这么容易的就制服了它,不由的拿着红衬衣转了个圈圈。他不知道的是,这头发情的驴估摸着把他当成了母驴,看见火车手里不停摇摆的红衬衣“叱喝”一声冲了上去。
“啊、”火车见驴发疯的跑了过来,急忙的扭着身子躲开,此时,驴像风一样的从他身边疾驰而过。
绍华他们几个全部睁大了眼睛,看着发飙的驴和手舞足蹈的火车。
如果你们那个时候见过火车,估摸着都得情不自禁的尊称他一声“兽哥。”他的毛病还不是一般的多,打肿脸充胖子。他看到这一群人都提心吊胆的看着自己。而他更加的是得意忘形了,他把绍华他们几个别样的眼光当成了崇拜的目光。特别是憨子憋了1分钟才憋出两个囫囵字“禽兽”,这俩字就像给火车弄了顶皇冠一样,顿时是牛b冲天,撑开红衬衣学着西班牙斗牛士,开始斗这头驴。嘴里哼着“打死你呀,打死你,打死你个小骚b……”(弯底最新流行的流氓歌曲《打死你个小骚b》),神态自若,弄得像是职业斗牛士一样。
这驴一招扑了空,立马刹住车,回转身梗着头,看着火车手中的红衬衣“叱喝……”有发狂的撞了过去。
“哇靠,那驴的老二硬起来那么长啊?”川捂着鼻子说道。
“硬、硬、了?”身为年轻人的憨子对着也是很感兴趣的,听到川的话,拿着砍刀就弯下腰朝驴肚子下面瞅。过了10秒钟,憨子流着哈喇子,摸着屁股不再结巴的说道:“神物啊,干着一定爽。”
“啊?”绍华看到憨子色b的样子和动作,捂着嘴向一边挪了挪。
川就不一样了,毕竟是发现了同道中人,往憨子身边靠了靠“这是人与兽,恶心着呢?”
“切。”憨子脸色激动的说道:“这、这算毛,就、就上次,俺、俺抓到一、一只母、母老鼠,俺就……”
没等憨子把话说完玩,绍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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