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面,然后盯着我说道:“你叫陈松是吧,挺嚣张的啊。”
“哪里。”我故作谦虚,“和管理闹矛盾我也不想,我今天來找你主要是想和你说一下辞职的事情。”
“哦。”厂长点点头,“辞职是吧,好啊,可以。”
“那工资什么时候结给我。”
“工资。”厂长装傻道:“什么工资。”
我的怒火又在燃烧了,我知道外面很多工厂都会发生这种事情,厂长和管理会克扣工人的工资,甚至会联合起來大骂工人,附近有很多工厂就是这个样子,你如果想辞职,那么基本上就拿不到工资,你如果敢闹事,那厂长和管理还有保安就会揍你一顿,你如果能够叫很多人,那么老板就会出面了,一般鞋厂的老板都很有钱,有钱自然就有背景,你如果非要跟他斗,那就只有等死了,
但他们小看了我陈雨,我陈雨什么极限的苦难沒有经历过,什么样的人沒见过,我妈那种连自己的婆婆都能害死的人我都不怕,你以为我会怕你们这些鸡鸣狗盗之徒,
我只知道做事会成功或者失败,我这颗心早就被这个世界炼化的如同铁一般坚硬,无论多么狰狞或者恐怖的嘴脸,在我面前都只是纸老虎,一捅就破,
我一巴掌拍在厂长面前的桌子上,他旁边那个被我打过的管理吓得腿都抖了起來,厂长的脖子微微后仰,我笑着对他说道:“给我听着,我们辞职的一共十人,我给你一个小时把工资给我们结了,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是斧头帮丁力的人,你可以不给我面子,但如果你不给斧头帮面子的话,我只好让我大哥丁力來找你谈谈。”
“丁力。”厂长顿时目瞪口呆,“你是说斧头帮的丁力。”
我点点头,“沒错,就是他。”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吩咐会计给你结工资。”
果然,还是斧头帮的威名管用,在整个c市,几乎沒有任何人敢和斧头帮的人作对,就连斧头帮的小弟也沒人敢得罪,到了别的地方,东家都得奉为上宾,看來厂长还是知趣,
他要是不知趣的话,今天可能就会被我放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