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叛逆的眼睛接触到李劲松透着失望和寒意的眼神之后,不禁打了个激淋,没了底气,看来自己好日子快到头了。
不可一世,趾高气扬的李大少服了次软,弯腰端起茶杯,重重的放在黄尚面前,没好气的嘟囔道:“请喝茶。”
丫滴,没诚意就不要动手啊,老子又不是前世没喝过大红袍,心不甘,情不愿,喝了也不消化好不,黄尚选择了无视,眼睛的焦点在观察那个玻璃烧壶的质地。
“听不懂我刚才说的吗?道歉,敬茶。”李劲松一拍桌子,差点想起身扇李云龙一记耳光。
到底谁才是你的儿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你还是我爹吗?李云龙一阵气极,可是李劲松似乎比他还要坚定。
父子俩眼神进行了短暂的拉锯交锋对决之后,李云龙选择了妥协,语气透着不甘,却也客气了几分:“对不起,我错了,请喝茶。”
黄尚从他端起茶杯发抖的手分析出李云龙已经气得快爆炸。
点到即止,见好就收,反正这小子马上发配到中东,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不看僧面看佛面,冲着李劲松这么卖力的表演,黄尚伸手接过了这杯茶。
轻抿了一口,果然好茶,回甘绵长,尤其那淡淡的炭烧味经久不散,难得一见的正宗武夷山大红袍。更让黄尚顺气的是李云龙这小子像条哈巴狗似的衰样,由他端茶赔罪,喝起来更过瘾。
李劲松转怒为笑,再为黄尚添了一杯,双手呈到黄尚跟前:“多谢黄尚能给我三分簿面,接下了这小子的赔礼茶。这杯是我敬你的,希望能一笑泯恩仇。”
子不教确实是父子过,可是让年过半百的老头施礼敬茶,还是真心有些过意不去。
黄尚赶紧起身接过李劲松手里的茶,“您言重了,年轻人争强好胜,你争我夺,打架争执是常用的事,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可能也有一些地方做得不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不轻饶。这就是黄尚处事为人的不二法则。既然李氏父子这么有诚意道歉,那就放他们一马,再敢有下回,定不轻饶。
“先下去,通知你妈开饭。”李劲松没好气的朝着李云龙挥了挥手,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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