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心,何慎负手而立,淡淡说道:“之前你们在诗和对对子上,各输一场。现在既然换了我们上场,我们也不欺负你们,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射御书数、斗茶对对子,都随你们选择,我们都可以。”
几句话,既扬了他们三人的才名,又展示了他们的气度,还能震慑对手。
王学洲都不得不佩服,真是好算计啊!
果然,听了这话,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绝于耳,都在惊叹,不愧是人杰地灵的江南一带,钟灵毓秀的人物真是层出不穷。
北边的学子全都心里一沉,一部分人还没开始斗,便已失了信心。
真不愧是四大才子啊!人家什么都会,而他们许多东西碰都没碰过,这可怎么比?
古在田和齐显听了也是立马感觉到了压力,忍不住觉得还是有些太冲动了。
只有王学洲不以为意。
那些东西听着感觉会的很多,但在他这个务实的人眼中,只是一些看上去花团锦簇,但实际一点用都没有的技能。
“既然这样,那就先从对对子起,礼尚往来,上联就由你们出。”
在这方面他没怕过谁。
听到王学洲这样说,府学的同窗毫不意外,想起他‘王难对’的名声,顿时多了几分信心。
周徽仲轻蔑,“狂妄!”
谢瞻山也摇头,在他们面前这么大言不惭的人,真是许久未见了。
“赶紧出吧,我赶时间。”
王学洲不耐的摆摆手,有些嫌弃周徽仲说话啰嗦总是关注一些无关紧要的。
周徽仲冷笑:“好,这是你自找的,上联就由我来出!”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望江楼是蜀地的一地名,在那往下看,可以看到一条江流横穿而过。
不知道的人,或许会理解成其他意思,而这个‘望江楼’可以理解为‘望-江楼’又可以理解为‘望江的楼’,后面也是同理。
楼和流又很押韵顺口,节奏感也强。
具体怎么对,就看对的人他怎么理解。
万一对错了,那可就惹了笑话。
周徽仲故意不说,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学洲。
只怕这个泥腿子,这辈子都没出过什么远门,哪知道什么望江楼。
王学洲笑了,既然这人非要踩着他扬名。
那他就装个大的!
打定了主意,王学洲没有思考太久,脱口而出:
“千佛山,千佛洞,千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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