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尤其是你说的他们那种情况,年幼失去双亲,经常被人欺负,这样的孩子能穿上一双草鞋都算是天赐了,多的是光着脚的?”
“不过那时我已经答应了要还你救命之恩,也不想多计较,带他们回去的路上我就发现这俩孩子一点没有被人欺负的唯唯诺诺,反而像是使唤惯了下人似的。”
“那时说什么也晚了,你现在竟然还想骗我,我看起来是什么很傻的人吗?”
这番话说的何常哑口无言。
再说下去,只怕债主要跟他翻脸。
他何常虽然也不算是完全的好人,但绝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先不说当初厚着脸皮赖上人家,就说王学洲离开的时候将他的吃喝安排的妥妥当当,又帮着他养孩子,在人家面前他就硬气不起来。
“好吧,我说!”
何常深吸一口气:“我当初出京的任务,就是接在夷山生活的五皇子回京,至于柔嘉郡主,那是她自己要跟去的,我当初中了药还能跑掉,就是他们两个帮的忙。”
“被抓后,在山上我挖了那条路原本想带着他们跑出去,可五皇子要以身试险,他让我先走去找人揭发搬救兵,他自己要留下去看看打探情况,想端了那些人的老窝,结果不是遇见了你们?然后有了变数····”
“这回后面真就没啥了,邕王府那边有我们的内应,这么快事发也是我们动的手脚,证据什么的也都是内应找的,就这样。”
何常破罐子破摔,直接倒了个干净。
王学洲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解脱感。
虽然和想象中的有出入,但在知道了何常的身份后,那对兄妹的身份和他想的也相差不大。
仵作那边很快传来消息,那两个犯人确实是因为脑袋上的碰撞死的。
何常也不意外,他是知道杨禾的力气大的惊人的。
站在监察司衙门的门口,王学洲才发现古在田和他的人也被带到了这里。
想必之前帮忙抓住那个活口的人,就是他们了。
“子仁!”
看见他,古在田跟个小媳妇似的,小跑着就过来了,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吓死我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走不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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