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不到位,玩呢?”
“拉不出屎怪茅坑,烧不起火怨天冷,你扪心自问你努力了吗?认真了吗?学到位了吗?”
“如果我是出题者故意为难你们,我就不给你们相邻的三个字,我会将这篇文中上下段各截取一个字给你们,比如:‘上天诗’让你们来答,这才叫故意为难!”
四个人脸色一变,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惊惧。
这哪是考官,这简直是活阎王!
一段话里就取一个字,一道题恐怕就够他们想一天了,别的题还做不做了?
王学文和吕大胜被他打击的体无完肤,喷的狗血淋头不敢吱声,郑光远和夏千里呼吸都放轻了。
等王学洲骂完,招招手,石明抱着一个包袱上前,王学洲递给他们:“回去之后好好看看,里面还有我出的题目,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大好男儿被这一点挫折就打击住了,我看不起你们。”
四个人被他这一通精准打击,什么灰心丧气、怀疑人生全都没了,只觉得是自己不够努力,心有戚戚的抱着他给的东西回去恶补。
时间很快就到了过年,朱县令眼巴巴的看着古知府在他的年终考核上,写上上等。
他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紧绷着的心情瞬间回落。
古知府写完手中的年终折子递给了主薄,命他提交上去。
这才转脸看向朱县令笑的有些深意:“我辈读书人,自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尤其是齐家,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朱县令以为呢?”
“下官深以为然,大人说的是,多谢大人指点。”
朱县令敷衍的应和着,知道古知府这说的是之前给他评中等之事。
只是已事隔两年,如今听着古知府的点拨,他已没什么感激之情了。
现如今说这个有什么用呢?
反正他任期已满了。
过完年,整个府学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上舍之内更是如此。
寝舍区和藏书馆几乎夜夜灯火通明,王学洲每天将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每日都要看书刷题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等到五月底,本应是放田假的时候,他们这些考生却来不及回家就准备启程去参加乡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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