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见有人做主能便宜,就又挑了一根价钱合适的簪子,结了账,两人告辞离去。
“你怎么认识的他们?”徐山好奇的问。
王学洲将之前的事情说了说,徐山摇头叹息:“你看你手中这块玉佩和簪子,利润都要对半了,难怪人家说无奸不商,也难怪‘士农工商’,商在末尾,这和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手段不同结果却一样,也难怪被人欺负。”
徐山的家中虽然开的是裁缝铺,可他娘只是赚一个辛苦费,他爹干的也是体力活,所以户籍只是普通的良籍,对于商户自然也是有些看不上的。
许多人,尤其是读书人,都认为商人重利,从品行上来说就是有缺陷的。
“英雄不论出处,我交朋友只看这个人,如果以出身来判断,那像咱们这样的普通人家,岂不是天生就比那些天潢贵胄低贱?那像萧天衡这样出身高贵,品行却低劣的人,又怎么说?”
王学洲不是为商贾说话,只是觉得任何人不应该一出生就被判了死刑。
顾而行出生在商户之家不是他的错,别人欺负他看不起他,没道理他也活该。
如果真是如此,那萧天衡欺负他们时,还反抗什么?
徐山脸上的不屑之色顿收,沉思片刻有些惭愧的说:“子仁说的有理,是我着相了。”
回去的路上,杨禾站在一个卖饼子的小摊前流着口水不肯走。
考虑到马上要回家,徐山和王学洲一商量,两人干脆一人买了一些饼子准备路上吃。
听到两人要的数量,卖饼的大叔狂喜。
大方的将包饼子的草席送给了他们,自己麻溜的收拾收拾回家。
今日遇见大客户一下子包圆,他可以直接休息了。
杨禾啃着饼子,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府学将马车牵出来赶车。
这项技能,是石明每日孜孜不倦的教导他,才终于教会了他。
原本王学洲还有些担心,等坐了一会见他赶的还算稳妥,也就放心了。
“一个月的时间,松岚兄打算如何过?”
看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