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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不赞同,女孩子们去收集枝头的雪水,他们忙着煮酒。
等人都坐下,王学洲看着姐姐们坐在那里有些拘束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干坐着也无聊,我给你们讲故事如何?”
吕大胜一拍大腿,“那还等什么?说来听听。”
“以前有个人去武场观看比赛,身上误中了一箭,连忙找来大夫医治,大夫看后说道‘小事一桩’,然后找东西将体外的箭杆锯掉,就素要医药费准备离开了。”
“然后就有人问:留在体内的箭头怎么办?”
“你们猜猜他怎么回答的?”
王学洲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吕大胜问道:“他医术不精?”
见他摇头,王邀月猜道:“找错了人?”
“钱不够?”
王初月性子急,见猜了半天他一直摇头,急得抓耳挠腮:“怎么回答的?”
王学洲看他们挠头的样子,嘴角一咧:“他说‘这是内科大夫的事’!”
“噗——”
王学文没忍住,刚喝进嘴里的一口酒顿时全喷了。
·······
回到家刚进门王老头就闻到了他们身上的酒味儿,立马跑回房间看了一眼自己的酒坛子,然后提着鸡毛掸子就跑了出来:“谁动了我的酒?!”
王学文指着王学洲:“三弟干的!”
瞥他一眼,王学洲一脸伤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然后扭头看着王老头,一脸委屈又憋闷的说道:“阿爷,是我干的,我错了。”
王学文看到他这个表情心中‘咯噔’一下,转头看过去。
果然看到爷爷一双喷火的眼睛,举着鸡毛掸子就追了过来:“你个不成器的玩意儿!动了我的酒不敢承认,还拉你堂弟下水!我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王学文委屈的满院子跑:“阿爷!真是他干的,不是我动的啊!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可惜其他人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唯一想帮他解释的王揽月也被王邀月一把往屋里拉去:“堂姐,我这几日刚学了一个绣样,你帮我看看··”
“阿爷!真不是我,他都说了是他,你咋不信呢!”
“你还说?还说!不承认是吧,好!今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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