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邬堡主连连叫苦,若不是周元只是随机抽取、围了便走,邬堡主们都要去县署告状了。
“曲督,为何将贵重的财物退回去,只取一些吃食酒水?”
“咱们是来恐匪的,可不能真的变成匪。
营兵既然围了堡,若不收些东西,堡主必然恐慌不安。
所以收些不值钱的即可,回头挂在县署公账上,给他们抵税。”
周元这边一路前行,抽调围堡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但他们临近赵家堡时,还未开始围,堡内的管理者就先乱起来了。
“家主,不好啦,从西边来了一营官兵,向我们邬堡挺进。”
负责放哨的都是赵龚信得过的同族少年,他们并不知道自家干着攻伐秘境的大事,只知道自家操控匪盗牟利。
因此,他们看到官军后异常恐惧,认为是自家罪证泄露了,官兵要来围剿他们。
“什么?怎会如此,快叫族老与几位好汉过来议事。”
赵家堡的议事,注定议不出什么结果。
但也加深了连环坞匪的危机感,使他们意识到不能再不出力了,否则早晚会被官军剿灭。
“赵家主莫慌,我们手脚干净的很,那些官军定然不是来追捕我们的。
你先稳住官军,我们这几日便攻伐龟府秘境,尽快使你成为武者。”
赵龚得到连环坞匪的保证后,才强压下心中的忐忑,携带族中老者前往邬堡外列队等待。
倒不是他不想躲逃,实在是一躲逃就露馅了,那些官兵很可能会选择先攻打邬堡,再询问缘由。
随着旗帜招展的军阵越来越近,赵龚心中的忐忑反而平复了不少。
他看的清楚,来者不过四五百人,并且皆是步兵,只有寥寥数骑。
而他背后的邬堡内,有近五十号连环坞匪,良马也有二十余匹,真打起来的话,冲破军阵逃走的可能性极高。
赵龚正思索着如何应付官兵,还有逃跑路线时。
突然看到军阵变动,分出三支队伍,围向了邬堡另外三个方向。
这景象吓得他亡魂大冒,身后的几位族叔更是吓得腿脚绵软,若不是有后辈子侄护着,说不定就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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