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不到两年,本县竟能冒出悄无声息杀掉两名炼脏境的强人,还真是治理有方啊。”
其他家主附和:“我七家向来与人为善,怎会无端惹上强敌?”
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全都认定他是凶手,陆县令脸色阴沉下来。
这群人不请自来,是来找麻烦的。
他强压怒气:“本官这几日都没出过城,尔等焉敢污蔑本官?”
洪世贤神色平静:“启阳学宫高手如云,大人有几位关系好的同窗,不算稀奇。”
“大人杀人,何须亲自动手?”
陆县令冷笑:“看来今日无论本官怎么说,尔等非得将屎盆子扣在本官头上不可。”
“那尔等意欲何为,是想杀官造反吗?”
既然解释不通,他懒得多费口舌。
只问一句,要翻脸吗?
七家家主脸色微变。
杀官造反,夷灭三族,他们承担不起后果。
不杀,双方已结死仇,对方岂会放过他们?
洪世贤想了想道:“委屈大人束手就擒,配合我等调查,如查明与大人无关,我等再向大人赔罪。”
说完持枪向前,逼迫之势尽显。
陆县令脸色阴晴不定,挣扎许久,缓缓道:“这倒可以答应,不过你不能伤害本官妻妾手下。”
“今日已晚,待我安置好他们,再配合如何?”
洪世贤不允:“夜长梦多,还请大人此刻束手,县衙会留与大人安置妻妾手下,不必急在一时。”
陆县令站在台阶上,冷冷望着洪世贤。
洪世贤再进一步,手中长枪锋芒毕露,丝毫不让。
陆县令闭上眼睛,满心无奈:“好……”
话音刚落,七家众人刚松口气。
陆县令忽然衣袖一摆,数百根针尖乌黑发亮的银针,朝七家众人激射而来。
他转身逃进县衙,鼓足内劲:“洪范刘吴杨李叶七家谋反,公然袭击县官,罪该族诛。”
束手就擒,查明无关再赔罪?
这群人真当他陆沉是三岁小孩,天真好骗吗?
他敢断定,他若放弃抵抗,免不了暴毙而亡的下场。
在学宫时,他可没少听说,某些地方穷山恶水,刁民无视王法,连害几任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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