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含糊道:“明老师的手比我金贵多了,你都能——”
明濯直接吞没了她所有的声音。
两人就这么在沙发上断断续续接了一个多小时的吻,有一下没一下的聊着。
闻檀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身体坐直了点:“对了,我之前去你家拿米酒时,好像遇到你爸爸了……他当时以为我是你女朋友来着,还问我你在索松村都做了什么……”
明濯神色似乎淡了几分:“不用理他。”
不等闻檀开口,他便继续,“你下次去我家的时候,帮我把密码换了。”
闻檀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脸红的不自然,她“噢”了声才道:“那你现在的密码是什么,你的生日吗。”
“不是。”
他薄唇动了下,垂下的黑眸里多了几分阴影,没出声。
闻檀差不多猜到了,她小声问:“跟你弟弟有关吗?”
半晌,明濯才“嗯”了声,圈着她的手收紧了不少:“他出意外的那天。”
闻檀这时候挺能明白克珠当初为什么对他说,明濯十年了都走不出来。
他把家里的密码设置成他弟弟的忌日,日复一日,每天都在提醒着自己那天发生了什么,怎么能忘得了。
闻檀心里微微泛酸,抬手抱住了他。
明濯掌心覆在她后脑,嗓音很低:“克珠告诉你的?”
闻檀点了点头:“他想让我劝你不要再去那里了。”
明濯没说话。
闻檀又道:“明老师,以后每年我都陪你去好不好。”
她不想劝他,也觉得没什么好劝的。
南迦巴瓦那个地方,对于明濯来说,是他弟弟生命最后一刻停止的地方,也是他寄托所有思念和牵挂的地方。
明濯眼底的阴影被更浓烈的情感所覆盖,他偏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好。”
夜色逐渐加深,映照在窗户上的那一盏盏灯逐渐熄灭,整个城市仿佛都陷入了难得的寂静。
闻檀就这么靠在明濯怀里,舍不得闭上眼睛。
今晚过后,他们至少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见不到。
闻檀甚至隐隐约约的想,那间房终究还是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