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笑的很勉强“昨晚打电话我都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对你说什么‘老公,我要遭天谴的’,我没想到你还能勾搭有妇之夫”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哪里会有人叫我“老公”
学姐依然喋喋不休“你反应还挺快,直接就摁住听筒了以至于后面我没听清”
在我摁住听筒时发生的事……不就是我踢十四的屁股他大喊“你老攻击我要遭天谴的”。
等等,会不会是因为我摁住听筒导致传出的话有什么缺字漏字。我仔细复盘一下,把那一句去掉“你”和“击”再改一下断句,这不就是“老攻,我要遭天谴”
天呐,我真被学姐的脑回路震惊到了。
我突发奇想准备平常被学姐逗,这次我逗逗学姐。
“是的,我是同性恋,我是中国同性恋第一人,真男人就该淦男人!”我装作认真的大喊
等我反应过来,学姐和一位男患者与其家属诧异的看着我。
等患者与其家属一脸错愕的离开后我彻底绷不住了
啊啊啊,好想死,不知道患者内心会怎么想“一个同性恋看盯着我的屁股给我做痔疮手术”想想就尴尬。
学姐的脸因为憋笑红的像个红薯“刚刚你的时机掐的太好了,早上第一场的患者因为手上带着尖锐的手链我好心帮他拿下来,结果手术忘了还给他。刚刚感觉良好的患者前来取回手链,一打开手术室大门就看见你大喊大叫,对了,你刚刚大喊什么了,能再喊一遍吗?哈哈哈哈”
学姐刚才绝对是听见了!绝对!
学姐笑着拍着我的肩膀宽慰“既然你能鼓起勇气大喊出这么羞耻的口号反而让人感觉没什么可信度了”
不是,刚刚我已经豁出来说出你想听的,你现在却不信了,我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小丑了。
我及时向学姐解释清楚了昨晚的误会,这次“男同”事件才告一段落。
整理完手术室困意袭来,我向学姐要来了器材处理室的钥匙,准备直接就近的睡一觉。
当我再次在处理室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扭头,却发现学姐正看着我偷偷地贱笑。
那笑容带着几分狡黠和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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