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疯狂滋生。伊文抓起手机,手指急切划过通讯录,闺蜜的号码亮起,她刚要拨通,却想起闺蜜正为婚礼忙得晕头眩,试婚纱、挑喜糖,满心甜蜜憧憬,若此刻将这阴森莫名、满是危险气息的事儿抛给她,不啻于往人家的幸福泡泡里狠狠扎针,太煞风景,也太不仗义。
手指上移,停在父母号码上,犹豫再三,终是放弃。父母守着老家小院,盼她在外平安顺遂,向来都是她分享成就、传递欢笑,若讲这匿名威胁、神秘邀约,二老定会忧心如焚,彻夜难眠,为她担惊受怕,千里之外却无能为力,何必让他们受这煎熬?
同事呢,平日里竞争与合作交织,暗流涌动,表面笑语盈盈,实则各怀心思。这事儿要是透露半句,难保不会变成明日办公室茶余饭后谈资,添油加醋后,被传得沸沸扬扬,成为他人拿捏自己的把柄,或是看笑话的由头。
至于往昔老友,岁月是把无情刀,大家散落在城市不同角落,为生活奔波忙碌,上次联络已不知何时,突兀倾诉,怕换来的只是尴尬寒暄、言不由衷的敷衍,又有何用?
伊文把手机狠狠摔在沙发上,抱住脑袋,满心无奈与彷徨。她踱步窗前,望着窗外如织人流、穿梭车辆,试图将杂乱思绪抛却,可那废弃剧院像个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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