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似乎极为紧张,仿佛有危险来临,许越往前跨出两步,突然犹豫起来,感觉似乎在提醒着什么,但是许越却没有办法说清楚。
就在许越迟疑的片刻,就看到了司徒宏身边的一个黑衣大汉将他扑倒在地,接着地面上就是血泊一片。而其他的两个大汉则紧张的掏出了手枪,将司徒宏掩护到了车子后面。
望着房车上不停冒起的火花,许越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是危险的警告,附近有人想要杀死司徒宏,望着那仍然卧倒在地上的大汉,许越直觉的望向右边,那是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正伏在远处的房檐上,手里还持着一支长长的枪,在瞄准着房车的方向。
很自然的,许越掏出了手里的枪,因为自己住的地方是一片民房,附近没有高大的建筑物,杀手选择阻击的地方,只能选取在附近,距离远的话,就看不到目标的出现,而这样近的距离,手枪同样可以发挥威力。
瞄准了房檐上的杀手,许越很奇怪的发现,自己握枪的手居然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颤抖的样子,仿佛一个已经用了几十年手枪的老手。
就在许越准备开枪的时候,那种危险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没有丝毫迟疑的,许越立刻扣动了扳机,接着身体一滚,就感觉到身边的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飞溅的碎石落到了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躲藏到了墙角,许越不禁苦笑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糊涂,既然杀手会准备在房檐上阻杀司徒宏,那么自然是提前知道了司徒宏行动的路线,自然也就知道了自己的落脚地点,而自己居然还天真的以为只有一个杀手呢。
望着房车的方向,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杀手,那两个黑衣大汉仍然在激烈的还击着,似乎希望枪声可以将警察吸引过来,望着不远出,司徒宏清楚的身影,许越嘿嘿一笑,原来还想要躲藏在这里,等待警察来,可是现在看来,除非自己可以眼睁睁的望着司徒宏被人杀死。
但是许越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到那样绝情,先不说司徒宏是明月和小丫头的父亲,就算是一个陌生人,自己也没有办法眼看着他被人杀死。
从墙角滚出来,许越双手握紧了手枪,远处那黑漆漆的枪口似乎在嘲笑着什么,许越心头剧烈的一跳,狠狠的闭上了眼睛,直觉的开了一枪,接着就感觉到肩膀处一片粘腻,仿佛有『液』体沾染了衣服,接着就是一阵火热的疼痛。
许越没有时间为自己悲哀,况且他已经听到了那一声几乎无法听清楚的惨叫声,许越知道,自己的那一枪也没有落空,至少,可以算是平手!
远处传来了警笛的长鸣声,心中的那种紧张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散去,许越感觉到全身一阵轻松,知道杀手已经全部离开了,回头望着一直卧倒在地上的司徒宏,后者的身体下还在不停的溢出了鲜血。
许越将手枪放回了衣服里,左手捂住肩膀,慢慢的走向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名贵房车,而司徒宏身边的两个大汉却紧张的站了起来,狠狠的盯着许越,漆黑的枪口也对准了他。
“不要激动,我来看看我的岳父!”许越很奇怪这个时候自己还能够说笑,或许是发现了自己与司徒宏之间,还是有一些商酌的余地,而自己却是占了上风的那一个,至少现在自己还能够安稳的站起来。
警车终于姗姗迟来了,迅速的将两个伤者扶到了车上,送往医院,而地上的那个大汉早已咽气,一些警察围住了剩下的两个大汉开始做笔录。
许越的伤口并不严重,那种阻击步枪的威力非常大,在那么短的距离,子弹直接从肩膀穿过,没有在身体里停留。到了医院后,很快的处理了一下。
望着雪白一片的房间,许越忽然有些好笑,明明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居然会成了天才的儿子,而现在又成了争斗的中心,被刺杀的人,也不知道司徒宏现在怎么样了,许越不敢去想结果,如果司徒宏出了什么意外的话,许越一阵苦笑。
小丫头还好,可是明月呢?她的心脏能够承受的起这样的打击吗?如果承受不起,那么自己面对的就是……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许天,你的消息很灵通啊!”许越忽然一惊,自己根本就没有望向门口,怎么会突然这样说呢?将视线转到门口的方向,刚刚进门的许天显然大吃了一惊,愣愣的站在门口,张大了嘴,一副好笑的震惊表情。
“你为什么会知道是我?刚才我根本就没有进来!”许天睁大了眼睛,望着床上同样惊讶的许越。
“明月和小星知道这件事情吗?”许越没有回答许天的问题,他更关心的是明月姐妹的心情。
许天摇头,走到床边坐下,苦笑道:“其实你真的很幸运,竟然只受了这么轻的伤,司徒宏仍然在手术室,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被许天扶起来,依靠在床上,许越问道:“杀手是怎么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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