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
“时小姐,薄爷在楼上的卧室里等你。”
裴春心里暗自惊讶。
这才几年的光景,以前娇艳得跟朵花似的时家大小姐,如今蹉跎得跟个没有灵魂的木头人似的。
裴春领她上去后便离开了。
时愿推开虚掩的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酒气,换了身黑色浴袍的薄霆枭阖着眼皮,高大的身影慵漫的躺在床大旁的真皮沙发里,像是一尊俊美的邪神。
男人突然睁开的墨眸幽深冷戾,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时愿扯到沙发上!
薄霆枭满脑子都是她今天晚上伸出舌头,舔舐白花花奶油的画面。
小腹那股子邪火,烧得他欲望高涨,薄霆枭大手不客气的撩开她的衣服。
时愿不反抗的躺在沙发上,手指扣紧身下冰冷的小牛皮,脸色白的像被开膛破肚的鱼。
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情欲中的男人揉捏的手,故意惩罚般的加重,
“时愿,这是夫妻义务……”
他突然听到她口中呢喃着什么,不禁冷冷的勾唇。
这就按捺不住了吗?
薄霆枭唇角浅勾,低头靠近她蠕动的唇瓣,
“恶心。”
就像被兜头浇了盆凉水,火热的气息瞬息转冷!
薄霆枭怒火中烧的掐上她的下巴,
“我碰你,你嫌恶心?我还没嫌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跟野男人鬼混,在监狱生下野种的女人恶心!”
男人俊美的脸犹如魔鬼,加大的手劲恨不能捏碎她的下颌,
“那个小野种是谁的?那个你不嫌恶心的男人是谁!说!”
她刚进监狱,就被查出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当时他们领证才不过一个月!
而七个月后,她就在监狱足月生下一个女儿!
她怎么敢!怀着别的男人孩子跟他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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