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吗?
楚流徵心下一松,果然不管哪个皇帝,都不能容忍有威胁自己性命的东西存在。
“奴婢不慎伤了手,本在弄云苑中休息,可突然听到有人在门外喊奴婢,奴婢便开门出去看。”
“门外站着一个面生的公公,自称小元子,是内务府的王总管派来的,请奴婢去内务府说话。”
“奴婢正疑惑是什么事,想要问问清楚,不料那元公公突然抬手对着奴婢撒了一把粉末。奴婢当时便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被绑在照雪堂中,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楚流徵适时露出比方才更加红肿的手腕。
不能衣冠不整面圣,也就不能借机装可怜。所以方才她特意没上药,等着留到这时候当证据。
只见雪白的皓腕高高肿起,几道手指粗的血痕十分碍眼。
萧靖凡看得轻蹙了下眉头。
“奴婢试着用椅子砸窗户,窗户没砸破,却引来了那位黑衣服小哥。他将奴婢救了出来,王才人误会小哥是歹人,与小哥起了争执,紧接着荣贵妃娘娘也来了……”
楚流徵一五一十地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没有半点添油加醋,条理清楚。
连她都能想明白其中的弯弯绕,跟一众朝臣玩心眼子的暴君会想不明白?
她根本不用多嘴多舌,说得多了,反倒惹人厌烦。
至于卖惨让暴君为了她发作荣贵妃?呵呵,她一个小宫女还没那份量。
果然,萧靖凡没有过问荣贵妃为何半夜不睡跑去照雪堂,也没关心王才人和暗卫的争执,只问道:“那小元子的脸你可还记得?”
楚流徵点点头,“奴婢记得。”
【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
萧靖凡眉梢一挑,化成灰都认得出来,那就好办了。
“周元德。”
“奴才在。”周元德应声进来。
萧靖凡伸手一指楚流徵,“你亲自领她去内务府认人,务必将那叫小元子的太监找出来。”
“唯。”
*
楚流徵跟着周元德走出养心殿的门才轻呼一口气,紧攥的掌心松开,将掌心的细汗抹在裙摆上,脚步轻快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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