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刚调到御前伺候的时候,她还带过楚流徵一阵。
在楚流徵能独当一面之后,便被分了出来,和茉香一起带新人。
御前的奉茶宫女一共有四个人,分为两班,白夜交替。
顺光帝勤于政务,晚上熬夜批折子的时候也得有人端茶送水。
御前伺候的宫女更换得特别快,其中有碰上上位者心情不好拿宫女撒气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宫女自己生了往上爬的心思,攀爬不成反被发作,连条小命都保不住。
仔细想想,楚流徵也能理解那些想往上爬的宫女的心思。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
都说权利是最好的春药,而皇帝就站在权利最顶端,手掌生杀予夺大权,能不引得人往上扑吗?
更何况暴君还长得跟个妖孽似的,才二十三岁,比起那些老皇帝,那对小姑娘的吸引力简直upup,不知翻了多少倍。
自打来了御前伺候,楚流徵便秉持着适当提点,绝不干涉的原则,百分百尊重他人命运。
对江晚棠如此,对现在的翠云也是如此。
周元德得知楚流徵伤了手,特意亲自赶到茶水房来。看着她抹了药还通红的手背,心疼得跟真的似的。
楚流徵只觉莫名其妙,将手往后藏了藏,心里有些警惕。
——这货该不会看上她想跟她对食吧?
宫里悄悄找对食的宫女太监不少,因着深宫寂寞,都想搭伙做个伴儿。
可楚流徵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她可以和系统作伴,每天吃瓜,一点都不寂寞!
“周公公,我这手伤着,若是在陛下面前奉茶,恐伤了陛下的眼。”楚流徵的唇角扯开一抹笑,客客气气地道,“我让茉香姐姐替我两日,等我手上的伤好了再回来伺候陛下。”
“姑娘伤了手,自该好生养着。”周元德转头对徒弟道,“小安子,去我屋里拿陛下赏的碧痕膏来给姑娘抹上。”
——自家陛下如今这般看重这位,去哪儿都带着,若是让这双玉手留疤,陛下怕是要剥了他的皮!
“不用,碧痕膏那般贵重,我一个小小宫女怎配?”楚流徵连忙推拒。
——周总管的药是这么好拿的吗?
——虽然她是想替巧茹弄些好药膏没错,但她没打算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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