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是缓兵之计,还是逼不得已。总之,这场拉锯战,才刚刚开始……”乔衍之冷笑着回答道,“大哥,父亲的车祸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为什么你突然想要调查了?”
显然是因为焦躁与恐惧的影响,被顾维肃瞄准了的那名武装人员正在朝其他车辆上的驾驶员破口大骂,一只手中挥舞着的左轮手枪更是枪口乱指,全然不顾搭在扳机上的手指有可能造成的走火。
回来的时候,就见秦杰半靠着床头坐着,修长的指正狠狠的揉着太阳穴。
在非洲中北部,且不说军阀割据、战火不休,就连国家政权也好比翻日历般的更替不迭。而在这其中,不少军阀或是部族武装在自身兵力不足、战斗力低下的情况下,便会掏出大把的真金白银,让雇佣军为自己扛枪作战。
自信心彻底爆棚的飞鹰大人飘飘然的就掏出兜里的东西,给了穆瑨昇。
打开了雪亮的车灯,顶着新剃光头的哈尔巴拉熟练地转动着方向盘,驾车从一处缓坡直冲上了勉强还能看出形迹的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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