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痛恨那样的神情,也绝对不会忘记那种神情。”
海棠一口气说了很多,或许是风流种子,总是有相似之处。
海棠在南宫侯身上,见到了过去曾经见过的东西。
那些东西,在海棠年幼的心灵里面,种植下了恐惧。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那种东西蕴含着的内容,足以要了她的命。
“注意点最近雪莲的动作吧,”林望舒在海棠情绪镇定下来之后,说道:“我有些担心她走了你那位莲花姐姐的老路。”
与人有私情,不是什么大问题。
丫鬟小厮的私情,林望舒能够解决。
唯一需要考虑的地方在于,出现了私情,就有可能会出现孩子。
这是最最难以掩饰的东西。
也是所有风流韵事里面,出现的最可怕的东西。
雪莲显然对南宫侯毫无抵抗力,即便在海棠好不遮掩的提点和提醒下。
雪莲仍旧在私下里,小心翼翼的缝制荷包,缝制手帕。
海棠有几次都快翻脸了,“你这样做,将郡主的名声置于何地?你有想过郡主吗?”
雪莲有自己的一套理论,“郡主早晚要出嫁的,定宁公主是皇室里的长辈,娘娘也要卖她三分颜面。
亲上加亲,难道不好吗?
郡主只是一时没有转过弯来,等到定宁公主去求婚,娘娘一定会考虑的。”
天呐,海棠听完雪莲私底下的这番话,都不敢直接转述给林望舒听。
这种揣度皇后心思的作风,完完全全就是找死的行为。
雪莲的语气很笃定,隔三差五就会帮助南宫侯将信件送到林望舒的手上。
即便被林望舒当场烧掉,雪莲也没有停止过。
“郡主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呢?”雪莲笑得很开心,眉眼舒展,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或许有些什么重要的消息也不一定啊。”
林望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烦躁,在侯府里面与那些人争斗的时候没有感到。
在行宫里面,与皇后太子妃,伴君如伴虎的时候,没有感到。
南宫侯如今频繁的送信,让林望舒感到了那种挥之不去的烦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