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祝明杰身上丢了面子,想要在祝又安身上找回来。
往小了说,这是不敬太子,往大了讲,这是秽乱宫闱。
白家的人,朝堂上,亲戚上,与四皇子有些联系。
这些皇子们都大了,到了应该成亲的年岁,也是开府的年纪。
皇帝留着他们在宫里,不肯放出去,也难免有些人动了别的心思。
吴平松被抬回了吴家,想要叫嚷哭喊的人,都被吴平安一巴掌扇回去了。
“哭?哭什么哭!
这是他该受着的!
不想死的,就把话都给憋着,从今往后,夹着尾巴做人。”
大夫悄默声的请进来,又悄悄的请回去。
吴平安把府里的人都聚起来,脸色阴沉的很。
他挨个敲打道:“不要以为是皇后的娘家,就能怎么样了。
正儿八经的娘家人在国舅府呢,当年族里是怎么对待娘娘的,老一辈心里都有数。
有今日,是娘娘和陛下的恩典,以后再外面行走,都给我老实点!
大哥能从诏狱出来,这是喜事。
懂了吗?”
吴府上下均是一个激灵,老老少少均是点头称是。
国舅爷那边根本不见他们,唯一能见面的就是这俩兄弟。
如今一个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另一个脸色阴沉,称病不出。
吴府的人,还是懂看人脸色行事的。
国舅爷听说了吴府的动静,冷笑道:“但愿他们能收敛一二,若是因此影响到了太子,我可十分乐意再次大义灭亲。”
“去给吴平安敲敲警钟,告诉他们兄弟,往后做事之前,先想想吴玉才当年是怎么败的。”
吴玉才这三个字,在吴府里面一出现,效果立竿见影。
京城花街上,吴姓的人都少了许多。
只关起门来,在家里自己兄弟们喝酒玩乐,不敢再出门惹事。
吴玉才,当年与国舅爷旗鼓相当的“英才”。
有个五分的才学,又是皇后的族兄,实权在手,依仗着帝后的信任,耀武扬威。
多次顶撞国舅爷,在多位勋贵的宴席上,行事无礼,傲慢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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