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劳动,个个身体棒,中气足,嗓门大,加上怒气冲冲,混合起来的声量别说我说什么,估计当时,烟屎牙能听见自己说什么就不错了。
“就系走走地界,日常工作,无其他意思(走走地界而已,日常工作,没有其他意思)。”沈明浩瞪了我一眼。
“又走,上次话走地界?上次就呃我地签呢样签那样,夹硬坤左我地块地。家阵,条死人高速就系村出边,搞到我地提心吊胆,惊班细路仔俾车撞到。(又走地界?上次就已经骗我们前这样那样的文件,硬生生的把我们的地骗了。现在那条高速就在村旁边,我们现在天天提心吊胆,怕小孩子被车撞到。)”这是农民甲在村长身后嚷道。
“就系罗,钱又赔得少。(是啊,钱也补偿的不多。)”农民乙跟着说。
“镇长又话帮我地搞翻自来水,结果得个讲字,政府都系无信用。(镇长又说帮我们通自来水,结果说说就算,政府都不讲信用的。)”
“政府靠得住,猪乸会上树啦。(这句是粤语骂人的经典,xxx靠得住,母猪也能爬上树。xxx可以只待人,团体,这里说的就是政府。)”这是一帮农民兄弟的不约而同之声。
总之,那班兄弟们没等烟屎牙村长回应,已经自己点燃了情绪。一点都有不尊重领导,无组织无纪律。
“你见啦。你地走啦,我地村吴欢迎你地!(看到吧,快走,我们村子不欢迎你们。)”烟屎牙下了逐客令,明显,他没跟村民计较。
人群更加鼓噪。甚至有人举起手中的农具作势动手。
当时这场面别人害不害怕,我不知道,反正我怕了。
谁让人家人多势众,装备齐全。
我方只有一个警察,两个治安员,外加六男一女的办公室人员。
当然如果我们的安保队伍是叶问,黄飞鸿,加方世玉的话,我是不会害怕的。很可惜,他们显然不是,还一直站在我们的身后,一声不响。
于是我只好害怕了。
“大家唔好嘈,我地政府想搞清地界。如果政府以前有人话帮你地做野,家阵可以同我地讲,我地记录好会请示领导,尽力搞掂。(大家别吵,我们政府只想把地界的范围搞清楚,如果政府以前有人答应了你们的要求,现在可以再提出来,我们记录下来请示领导,尽力帮你们完成。)”
沈明浩明显是不害怕,说话还很有范。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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