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说道做到,是因为我对他们的要求,一点都没有变过。
安监办的大巡查,是重点工作,于是,我便从来没有放松过对刘德建同志的要求。
每天上班,我都是准时的来到安监的办公室,这个时候,若是他们还没有出发的话,便是会看见我皱起的眉头。
然后,刘主任便是很识相的拉着手下的各位,飞快的离开,只剩下战战兢兢的何花同志,为我倒上一杯清茶。
到了中午,当大伙顶着烈日回来以后,还是会见到我,捧着清茶,微笑的看着大伙。
微笑背后的意义是,午餐自理。
没过几天,我便是成为了大伙眼中的著名资本主义家,黄扒皮同志。
不过,这种情况没有维持多久。
因为,一个星期以后,我便是不来了。
长期蹲点的我,将这种定点督工的做法,换成了不定时检查。
天天来,我才没那个闲情逸致呢?
一个月下来,安监办的同志身材好了,体格撞了,亚健康状态还在每天的走动中渐行渐远。
看来,这帮人该谢谢我啊。
......
安监的在忙,劳动保障办的也没闲着,这不,陆文华又找我了。
坐在办公室,陆文华的电话打来:“徐党,有空吗?我的调研报告做好了。”
这家伙,办事能力确实强。
五分钟后,他上来了,方向报告,正要离开。
我问他,今晚有时间吗?
他怔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就陪我出去吃顿饭吧!”
......
是时候,培养一个好的左右手了。
......
晚上,吃饭的地点定在枫林。
是的,只要是请我吃饭,或者我请吃饭,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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