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手指无措地揪着衣衫。他有点后悔,平日出门都带家丁贴身奴仆的。今日因订的东西特殊,为了避人耳目,他独自出门来取。谁知竟被人撞上了。
他退了一步,嗫嚅着道:“这是我给、给别人、别人买的。”
谁信呢?刚才桑大夫不是说了吗,多是假托他人之名买来的。
倪芳芳觉得他有些可怜,弯腰想替他捡那些干肉,谁知杨七郎却怒火中烧地伸出脚,将这些干肉踹得四散开去。
“你!”
桑落说道:“心病要除,这是治本,但也要治标,你可以到桑家医馆来瞧瞧,应该能治——”
杨七郎冷笑道:“谁要你得了便宜又卖好?我用不着!”
多少年了,什么怪模怪样的药都吃过用过。熬汤、煮粥、泡酒、磨粉、炼丹、针灸,什么法子都用了,一点效果都没有,头发是越来越少,浑身油腻腻的,像是在油罐子里泡过一般。
原本以为倪芳芳这样的孤女,遇到自己是她最大的福气,谁知竟也为了这个刀儿匠桑落,就胳膊肘向外拐了!
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他在那些干肉上狠狠跺上几脚,再碾了碾,直到那些成了碎片,这才觉得痛快了。
他恶狠狠地看向桑落,指着她的鼻子:“咱们,走着瞧!”
说罢,愤愤离去。
倪芳芳驱散了众人,将桑落拽到角落,双手叉腰,一副要算账的样子。
“桑落,你可真行!你怎知道里面都装着那些东西?”
桑落读书时研究过生物生殖系统的多样性,这也是遗传学的内容之一:“那些东西晒干后都带着一种油,纸上沾着油,我一看便猜到了。更何况他躲躲闪闪,我再用言语一激,就差不多了。”
“以后我再要相看男人,就得带着你,不比那些相面的江湖骗子强多了?”倪芳芳笑得暧昧兮兮。
“你可要去安慰一下你的七郎?刚才我应该收着些。”
倪芳芳一挥手,说得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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