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治下三路的那些病?好家伙,还是个刀儿匠出身,说起来倒也对着呢,刀儿匠切的不就是下三路吗。
把脉看诊开药就够惊天动地了,做疡医,那就是要上手了,这可是个女娃娃啊,看样子也就十几岁,还说能治男病,她真懂吗?不害臊吗?不会是得了什么癔症,需要采阳补阴吧?
有人问出口了:“那你说说看,他得了什么病?”
“他浑身油汗,鼻头糟红,若我猜得不错,他幅巾底下也没几根头发。这应该是他家中父辈祖辈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虚症。按理说他年纪轻轻,身子不该亏得如此厉害,所以,应该是......”
围观之人起哄:
“说话别说一半。”
“就是,说出来听听,是真会看病,还是假的?”
桑落瞄了一眼杨七郎手中晃晃悠悠的几个纸包,吐出两个字:“心病。”
“嘁——”围观之人觉得这种玄之又玄话,就是江湖骗术。
“我说的心病,是本,而不是表。”桑落见围观之人愈发多了,便问杨七郎,“要不,找个安静之处,我与你细说。”
围观之人不干了:“有什么是我们听不得的?”
“莫非真有难言之隐?”
这一句句地都往杨七郎心管子里扎。他哪里会承认有什么难言之隐,再说一个小丫头,总不能真能看病。多半是听芳娘提过一句自己头发不多,才在这里胡诌。
他强装镇定,向前一步:“我并无不妥之处,你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就是了,好叫大家都知道你的骗术是何等拙劣!”
桑落见过蠢的,却没见过这么蠢的。
既然自讨苦吃,她也用不着再顾忌太多,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纸包上开口说道:“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病症成了你的心病,所以年少就开始进补,日日以形补形,吃了不少温补之物。”
倪芳芳闻言,又惊又慌。惊的是,杨七郎居然不行。慌的是桑落这样字字句句戳男人心窝子,如何是好?
可是,桑落若会看男人脸色行事,就不叫桑落了。
她敛着眼眸,继续说道:“太医诊脉,你定是未说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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