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
话未说完,整套死沉死沉的骨头架子就倒在她身上。
她顺便搜了他的身,没有新鲜猪腰和小米,也没有石灰和鸡蛋,更别提银子了。
果然,又是一个想要“白切鸡”的。
桑落穿越不足一个月,却已经对这种伎俩见惯不惊。
穷人为了活命,什么法子都能想。
只是,可惜了。
眼前这一穷二白的少年,挂着如此标准、如此漂亮的物件,切了着实有些暴殄天物。
“砰砰砰——”门外人拍得愈发焦急。
桑落将小刀放回桌案上。颇有点遗憾地看看那昏迷的少年,准确说是那个物件,随手扯了一块帕子替他盖上,这才将破败的门打开。
来人四十出头,灰布衣裳,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见门内只是一个十来岁的脏兮兮的麻衣小子,就抬头朝内焦急地张望:“刚才可是有个黑衣少年进去了?”
桑落压着门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那人也不好撞进去,便问:“你爹可瞧过了?”
“我爹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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