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但他淡声开口那瞬,熟悉的他又回来了:“怎么没接电话?”
水滴得满地都是。
慕鸢看不下去。
假借找东西给他擦拭,而掩住眸底晃荡的心虚:“你打我电话了吗?我调静音没听见,抱歉。”
翻箱倒柜,从抽屉里拿出套洗净待换的实验服,递了过去。
“这是干净的,你将就擦擦吧,出来怎么也不撑把伞?”
“没带。”霍泯言简意赅。
擦拭前,他顺手将西装外套褪了。
衬衣包裹着宽直肩、硬阔线条到腰处收窄、再往下,是被西裤全包着的长腿。
慕鸢错开眼,避开在雨天闷厚空气中侵略性愈烈的男性荷尔蒙。
她低头摆弄枝叶、像在检查有无虫害病一般,装漫不经心:“你打电话找我是有事吗?”
“有事。”
“什么事?”
“要下雨,问你有没有带伞。”
慕鸢差点薅下一片叶。
为了避免手残,她推开了花盆。
看着淋成落汤鸡的他,感觉雨水蔓到了她心里、淋湿了她的理智:“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电话打不通,但知道她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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