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1日,天气:晴,康氏集团董事长的办公室里,
走廊里传来了一下又一下秘书的高跟鞋砸地声,康氏集团的董事长—康十钱看了看手表。
康十钱的秘书将今天要见面的客人给带上来了,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相见了。
经过走廊,康十钱的办公室多了一种不属于他秘书的声音,他放下手里的书,缓缓的抬起了头。
“那这位,就是我们的董事长了。”康十钱的秘书站定在一边,抬起手,向眼前这位客人介绍着。
“啊,不用了,我们见过面的。”康十钱眼神中略带歉意地笑了笑,随后就把他的秘书支开了。
“小刘啊,你先下去吧,”康十钱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手中的书上,“有什么事的话我会叫你的。”
“好的。”“那董事长,那我就先告辞了。”
“嗯。”康十钱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随着刘秘书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声音也越来越轻,房间里的两个人开始了正式的谈话。
康十钱将手中的书放上书签,然后缓缓起身。
也许是坐的太久了的缘故,他站在原地上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臂和腿,把办公椅稍稍往后推了一点。
“这次你想要多少啊?”康十钱走到了落地窗前摆放的的咖啡机前,他给自己冲泡了一杯咖啡。
“没事,坐吧,不用那么拘谨。”他放下了咖啡杯,转身问他:“你要喝咖啡吗?我给你泡一杯。”正说着,他又设置好了咖啡机的参数,正准备重新制作一杯咖啡。
“不用了,我马上就回去了。”今天会面的客人终于说话了,他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那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脸上挂着一丝清纯和沧桑。双眼无神的盯着眼前的木地板,黑框眼镜镜片上的指纹清晰可见。
他坐在椅子上,手肘顶在膝盖上,双手不停地摩挲着指关节。
“你今天打算算向我借多少?”康十钱又喝了一口咖啡,手却不停地在往咖啡里加糖。
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抬起了头,双眼咄咄逼人地看着康十钱。
“二十万,这次我要二十万,而且还是外汇。”
他又摩挲起了手指关节,而且还抬着头看着康十钱。
“没问题,我看到了结果,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康十钱的眼神忽然跳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窗外,落地窗上清晰地映射出了康十钱的脸。
“来吧,我给你写支票。”康十钱把手中的汤匙扔进了咖啡杯里,接着转身飞快地走过来,从抽屉里拿出了支票簿。
康十钱飞快地在支票簿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接着将它给撕下来,交给了眼前这个来找他的人。
“要多少,自己填。”“到时候直接去银行兑换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我给你打欠条。”那个穿白衣服的人说,紧接着就随便从桌上的文件里找出了一张白纸,并且用繁体字工工整整的写上:
今日10月11日借钱二十万元(外汇)
——石小林
紧接着在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并将他交给了康十钱。
“我说了,”康十钱拿起了那张欠条,“我不需要你打欠条。”一点一点地将它撕碎,然后一把给丢进了垃圾桶。
“这我就当风险投资了。”
“都是铁哥们,这点事情我会信不过你?”他走了过去,拍拍石小林的肩膀。
“到时候还是一样,发达了叫我一声就行。”
石小林看着面前这个比他高出了半个头的男人,鼻子不由的一酸,眼睛里也泛起了泪花。
但为了不让他看到,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走了。
“我都说了,那人不是我杀的。”海唐市公安局里,康十钱的弟弟,慷加钱正坐在审讯室里。
“闭嘴,”汪白月一拍桌子,慷加钱就老实的闭下嘴来。“那你能解释一下那天当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家医院里,而且还这么巧,就是在鲁余旅出事的时候吗?”
“那是我哥开的医院,我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你管的着吗?”慷加钱耐着性子跟面前的审讯官一点一点地在说,如果不是手铐的束缚,估计他就要扑过去了。
“再说了,当时有很多人都看见了,我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的。”慷加钱说完这话之后就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奈地躺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汪白月。
汪白月听到慷加钱的解释之后,双手抱胸地看着他。
只不过她还有别的打算,借着这件事把他给抓了而已。
康十钱看着石小林远去的背影,静听着他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最后到完全听不到了。
康十钱从身上的烟盒里拿出了一根烟。
刚点燃,还没有抽几口,桌子上的座机电话就响了。
“喂。”
对面传来了他弟弟焦急地声音。“喂,哥,我出事了,快来救我。”
“你又打架了?”康十钱心不在焉地听着电话,他站在落地窗前,盯着楼下雾蒙蒙的街道。
“不是,那个女的抓我,我现在被他抓了。”汪白月把慷加钱的脑袋给按到了审讯桌上,恶狠狠地盯着他。康十钱在电话的另一头还隐约能听到别人在劝阻她。
“队长,你别这样……”
“康十钱,我命令你,十分钟之内赶到海唐市市局来,”汪白月一把就抢过了电话,“否则今天晚上你就别想见到你弟弟了。”
电话那头的康十钱听着对面的咆哮声有点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他才缓过劲来。
康十钱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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