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与憨牛看得心酸,憨牛擦了擦眼泪,忽然觉得自己太是东西了,这定是师妹的娘亲没错了,自己怎么可以因为不忍跟师妹分开,就让她不认娘呢?(憨牛童鞋你想多了。)
正打算上去安慰两句,却听得“哐当”一声,门,开了。
杨晓然红着眼睛,看着坐在地上那妇人,道:“你,认错……”
话还没说完,只觉一阵风飘过,接着自己就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望着来人,这一看,更是吓了一跳。
我去!
若还要否认自己与这妇人的关系恐怕老天爷都不会答应。
自己简直就是这妇人幼年时的翻版啊!
看见杨晓然这张小脸,妇人更激动了,把杨晓然死死地搂在怀里,连连点头,“没错了,没错了,是的,一定是的,你就是娘的小心肝。亮儿,快,快给你阿爷与大兄写信,就说小娘找到了!”
“喂……”
杨晓然的声音弱弱地从妇人怀中冒出。
“喂……我说这……”
“对了,给你舅舅也去封信,小娘找到了,这是大喜事……”
“我说……”
“啊,对了,快,快把我带来的衣服给我的小娘换上!”
“喂!我说这位夫人你能不能松一松手,我都快被你闷死了!”
杨晓然怒了,声音跟打雷似地,终于惊动了个自说自话,完全沉醉在自己世界里的便宜老娘,微一愣神,略微松开手,杨晓然从她怀里挣脱了出来,深吸几口气道:“这位夫人,你认错人了。”
杨晓然这般一说,妇人眼泪便掉了下来,哪里还见刚刚的雷厉风行,期期艾艾的眼神就跟鼻涕与憨牛问自己要吃的时那眼神一模一样,可怜地就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好吧,这样形容有些不厚道,这妇人是这具身子的娘亲,用小狗来形容便宜老娘属于大逆不道,只能用来形容憨牛和鼻涕。
杨晓然最是受不了这眼神,再看一旁的便宜哥哥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一时间,杨晓然又忧郁了,感觉自己进了火坑,退不出来了。
微微地垂下头,颇有些认命地道:“您说我是你女儿,可还有什么证据?”
“有,自然是有!”
妇人抬起头来,眼中散发出了神采,低头凑近杨晓然道:“你这胸口有一颗红痣,是也不是?”
杨晓然一惊,虽早有心理准备,可这会儿妇人能准确无误地说出自己身体上的特征,不用再猜疑了,这是便宜老娘没错了。
看杨晓然这神情,妇人眉眼彻底展开了,这时下人也把衣服拿了过来,整整几大摞,便宜娘拖着杨晓然进了屋,那些下人把衣物放在杨晓然屋内的书桌上。
妇人先是对这屋内的摆设一一观察,然后皱起好看的眉头,随后又有眼泪流出,喃喃道:“我儿受苦了,贫苦如斯,都是娘的错。”
“师父这些年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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