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叔父啊――”
“侄儿好想你啊――”
蚩啄这一哭,眼泪鼻涕一起飞,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不过费斯和莫桑还是被他的情绪感染了,他们其实并不是太喜欢蚩尤,那货有些刚愎自用,有些自恃清高,反正不怎么招人待见。可谁让人家是英雄呢?被蚩啄这么一哭他们俩心里也有点泛酸。
一扭头,看看轩辕,他居然还泪光闪闪的,丫的,做戏做的够足的。
蚩啄将费斯的画小心翼翼地揣到怀里,鼻子一抽一抽的,再向轩辕行了三个大礼。
“谢黄帝有好生之德!”他的感动的眼泪是真的:“早就听说黄帝命风后宰相到处为他叔父蚩尤修祠立庙,蚩啄愚笨,不知黄帝何意。这下,蚩啄全明白了,黄帝心胸似海,不想看着我九黎族亡族啊!”
轩辕搀扶着蚩啄:“蚩啄将军你言重了!快快请起!”
莫桑看了轩辕一眼,悄悄地问费斯:“风后为蚩尤修祠立庙,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费斯倒是一下子想通了,不得不佩服轩辕心思缜密,他看似冒险一步,却是步步为营。他为蚩啄争足了信誉,其实就是为自己争足了信誉。
蚩啄哽了哽,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说:“自叔父离开之后,蚩啄就带着九黎族旧部躲藏在这深山之中,从未想过再与黄帝您作对,自求保命,那日刑天来了,说能护佑我九黎族长治久安……”他的眼睛咕噜噜地转了转,这件事总要解释,但是劝说实话恐怕会伤了和气。
轩辕知道他的为难,这蚩啄和刑天是怎么回事儿,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是他来这儿的目的是拉拢人家的,不是找别扭的,所以不但不能因为蚩啄和刑天的结盟生气,还要主动给他找台阶下。
他拉住蚩啄的手,笑了笑:“蚩啄将军,不要自责!”他看了看这个简陋得不更再简陋的山洞,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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