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
莫桑也是一怔一怔地,不明白轩辕这是要干什么,她皱了皱眉,“在麻布上画画,你这是让他咬破手指用鲜血画啊?”
费斯一听,赶紧把手背到身后,“不行不行,太残忍了,再说这么一大点儿布片儿,我手指头这么粗,也画不开啊!”疯了吧,好男人流汗不流泪,流泪也不能流血。
一看莫桑这孬样儿,莫桑咯咯地笑起来,“哎呦,你有点儿爷们儿样儿行不行?”
“要不我拿你的手指画?”费斯那个恨啊,这是谁的女人啊!
轩辕太瞧不起这二位了,干脆直接踮着脚越到费斯的身后,去捉他的手了,也没分清左右,掰开一只就要咬。
费斯急了,“嗳,嗳,我说,我不是左撇子,我用右手画画!”什么人啊,还黄帝呢,还中央大帝呢!
莫桑在一边儿叉着腰看热闹,“放心吧,这是黄帝,他能咬你一口是你的荣幸,而且,应该不会得破伤风。”
黄帝怎么就听不出来,这死三八在拐着弯骂他是狗呢!
见轩辕又开始去捉费斯的右手,费斯又不傻,撒腿就要跑,那跛脚黄帝连轩辕车都顾不上去坐,不管不顾地在后面追,莫桑就站到那儿看好戏似的,笑了一会儿,才撑着腰说,“俩人跟孩子似的,不就是要蚩尤的画像吗?费斯,他不过是要蚩尤的画像,哈哈哈哈……”
是啊,这跛子就是要蚩尤的画像,没说一定要拿鲜血画啊。
“有,我这儿有现成的!”费斯一边躲着这跛子像疯了一样追他,一边气喘吁吁地摘背上的背包。
轩辕见费斯拿包,猜到他大约不敢跟他耍花样。就一屁股坐到地上等,他也累了。
费斯从背包里拿出厚厚的速写本,快速地翻找,上面密密麻麻的画着很多怪胎,各式各样的,有费斯写生的,也有费斯自己设计的,最后,找到了蚩尤那张。对于费斯的速写本轩辕不陌生,平时就见他在空闲的时候在一边儿画啊画的,这也是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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