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哨兵说,“他、别让他跟着!我有话要单独跟任姒大人说。”
“去去去,找任姒那刁妇说理去!”赤芒雄赳赳气昂昂地说。
费斯见那个傻大个儿也不拦住赤芒,知道要坏事儿,立马往后缩,“我不去了,不去了,改天再见任姒大人吧!”
费斯的行为令莫桑所不齿,“靠,你是三岁小孩嘛,想怎样就怎样!老娘早晚得被你给气死。”
费斯最无法容忍的就是这三八自称老娘了,恨恨地瞪了她一眼,“闭嘴啊,三八!”
大家推推搡搡,吵吵闹闹地,最后还是被那两个大汉送进了任姒的草棚子,任姒这会儿像一尊石像一样坐在草垫上发着呆,她的神色有些奇怪,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又像是被什么好事儿冲昏了头。她的身边还站着一脸无色的魁隗。
费斯大气儿不敢出,心里想着,她一定会问他赤芒的癔症治得怎么样了,真不知道怎么收场。而赤芒佬儿也收起了刚刚那撒泼的劲儿,到了自己的女人面前竟然没了本事儿。
出乎意料的是,任姒连睬都没有睬那眼泪鼻涕一大把的赤芒佬儿,而打了个手势,让那两个壮汉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他拎了出去。
紧接着,他们母子审视的目光让费斯和莫桑坐立不安,屁都不敢放。但是,他们眼里的神色却没有那天那么凶恶了,包括那个酷酷的、不可一世的魁隗也只是一直抱手站在门口像门神一样,目光也柔软了很多。
任姒的嘴角悬起了一丝深不可测的微笑,笑得费斯心里直发毛。
任姒搓了搓手,特别不好意思地打量他们,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任姒大人不妨直说?”费斯故作庄重地说。
“这个……从何说起呢……”任姒继续犯难地搓着手,“昨夜,我儿子魁隗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也不知道为什么,任姒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说,“对,那只是一个梦……”
做梦?!费斯挑了下眉,又是神仙托梦啊,丫的,这些神仙就不会玩儿点新鲜的花样。
任姒大约是见费斯和莫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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