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玻璃撞出一些密集得像蜘蛛网一样的裂纹,防弹玻璃顽固地阻挡住了它的去路,尽管已经受到严重的损伤却不肯碎去。
驾驶员大惊,看着面前的防弹玻璃随时都要开裂的模样,他不由得尖声惊叫着,大声的催促着车里的机枪手赶紧干掉那个可能威胁到他们的狙击手。
『操』纵着重机枪的『射』手紧张地搜索着装甲车的前方,杨思成来不及理睬那个重机枪手,径直将枪膛里的第二发穿甲燃烧弹『射』向了已经摇摇欲坠的防弹玻璃。
“呼”一股火焰从弹着点燃烧起来,防弹玻璃在高温的炙烤下迅速变软,就像糖块被火烘烤一样渐渐熔化。
这一枪也暴『露』了杨思成的位置,装甲车顶上的重机枪迅速调转枪口,疯狂地对准他呆的沟渠采取压制『射』击。
一串串威力巨大的高平两用机枪的子弹打得石头上火星四溅,将一抱粗细的雪松树干拦腰扫断,杨思成赶紧手足并用,迅速沿着沟渠爬到装甲车的侧面,机枪手还在疯狂地向杨思成原来的位置倾泻着子弹。
杨思成冷冷地将瞄准十字线对准了装甲车上正在开枪的机枪手的钢盔,接着冷冷地抠动了扳机。
“呯”一发穿甲弹飞快地脱离了步枪的枪口,朝着机枪手的脑袋飞去,子弹凶狠地撞击着头盔上的钢板,瞬间就穿透了这层阻碍,弹丸依旧势不可挡地继续向前飞行,接着穿透了机枪手的头颅,巨大的冲量使得机枪手的脑袋猛地往后一仰,身体诡异地翻倒在装甲车的护盾外面,一缕鲜血和着脑浆不断地滴落到车身上。
干掉最具威胁的机枪手,杨思成没有丝毫停留,他迅速拉动枪栓,将枪口重新对准了正在逃窜的装甲车。
此时驾驶员面前的防弹玻璃已经完全报废,驾驶员直接暴『露』在杨思成的面前,就像是一个被剥干净了蛋壳的鸡蛋,杨思成冷冷地地锁定了目标
瞄准器里驾驶员那高挺的鼻梁、深蓝『色』的眼珠都清晰可辨,连他脸上那惊恐的神『色』都看得一清二楚,稳稳地将他的脑袋套进十字线,杨思成轻柔地抠动了扳机。
“呯”子弹闪电般地击穿了一百多米外的驾驶员的脑袋,他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被瞬间夺走了『性』命,临死前出于本能,他的手猛地向左边拨拉着方向盘,企图躲避危险,车身剧烈地倾斜着迎头撞上了一辆来不及逃跑的汽车上。
猛烈的碰撞使得卡车的油箱破裂了,汽油象撒『尿』一样哗哗往外流淌,一名志愿军战士正好冲到那附近,顺手一枚手榴弹扔了过去,“轰”火焰瞬间就包裹住了装甲车,开始时『射』击孔里还传来阵阵惨叫声,跟着车内传来阵阵弹『药』被引爆的声音,车里渐渐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