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人而已,他正冷漠地躲在瓦砾对面的一大片废弃的民居中。
尤里缅科和库尔尼科娃听见谢瓦尔任科的惨叫声后情知不妙,赶紧就地隐蔽,德军的狙击手却不肯罢休,他隔一会就向受伤的谢瓦尔任科开上一枪,每一枪却不打他的要害,就选择不致命的地方打,每开一枪,谢瓦尔任科的惨叫都象刀一样剜着战友们的心。
“我要去救他!”库尔尼科娃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煎熬,明明知道这是对方的一个陷阱,她却不得不往里跳!
“不行!要去我去,你掩护我!这是命令!”组长尤里缅科一把拉住了库尔尼科娃。
尤里缅科小心地匍匐着接近了谢瓦尔任科,几发子弹已经击碎了他的双腿和一条右手臂,肢体无力地耷拉在地上,地上是很恐怖的一大滩鲜血,威力巨大的军用步枪子弹几乎将他中弹部位捣成了一堆碎肉,谢瓦尔任科痛的浑身抽搐着,他挣扎着想要爬离这个该死的人间地狱,但又是一发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将他仅存完好的那只左手打成了肉泥,高速飞来的子弹将他左手掌整个打飞了,光秃秃的腕上只留下了几根白森森的韧带和一层血肉模糊的皮。
汉密尔斯冷漠地透过瞄准器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知道苏军的狙击手通常是由两人以上组成的战斗小组,之所以不急着干掉这个狙击手,是因为他要利用对方对战友之间的那种诚挚感情做诱饵。
他就不相信对手能够漠然地看着自己的战友遭受这种折磨还能够无动于衷,他在静静地等待着下一个猎物自投罗网。
对手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瞄准器里一条身影一闪即逝,汉密尔斯一点也不着急,他相信对方既然来了,就一定会再出现。要是自己的弟弟陷入了这种绝境,汉密尔斯在想就算明知前面是刀山火海自己也一定会赴汤蹈火的,这个就是人『性』的弱点。
尤里缅科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谢瓦尔任科的惨号逐渐变成了呻『吟』,失血太多就挽救不回他的『性』命了,但不幸的是,在他刚刚奔出隐蔽的地方没跑出两步就被早有准备的汉密尔斯开枪打断了腿,汉密尔斯快速地变换着位置开枪打断了尤里缅科的四肢后立即换了个地方。
这个期间库尔尼科娃开了一枪,不过狡猾的汉密尔斯根本就不在同一个地方开两枪,库尔尼科娃只得无奈地看着汉密尔斯开枪终止了尤里缅科想要『自杀』的行为,一粒子弹夺去了尤里缅科挣扎着掏出来的手榴弹。
“不要过来,他是个魔鬼!库尔尼科娃,给我们一个痛快,求你啦!”尤里缅科的哀求撕裂了库尔尼科娃的心。
她几次举起了手里的枪却始终无法狠下心来抠动扳机,尽管她知道这个时候给战友一粒子弹是最好的选择。
就在她举棋不定的时候,汉密尔斯发现了她,他从瞄准器里惊奇地发现对手竟然是个女『性』,不过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在汉密尔斯心里,战场上就是你死我活的杀人勾当,根本不存在什么心慈手软,所以他依旧冷漠地将瞄准器对准了库尔尼科娃的脑袋。
“这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先干掉她,再杀那两个废物。”汉密尔斯想道。
此时杨思成刚刚赶到街垒工厂,借着黄昏里最后的光亮,他看见了倒在地上血泊里的两个苏军狙击手,惟独却不见库尔尼科娃的影子。
杨思成悬着心揪得更紧了,“不知道库尔尼科娃现在怎样了,但愿她没事,不,她一定不会有事的!”杨思成默默地祈祷着。
遍寻不获,迫不得已,杨思成对天开了一枪,他想通过暴『露』自己的位置来吸引对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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