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祁貉安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将门打开。
是宁远风和余小和二人。
“好久不见!”余小和裹着宁远风的外套,冲着祁貉安微微一笑。
“不知二位有何贵干?”祁貉安半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二人。
“想和你一起住可以吗?”宁远风说。
祁貉安幽幽地打量着这二人,宁远风的米色风衣的口袋中似乎装着什么,大概是居民的五脏。
忽然,他笑了,他又想到一种有趣的玩法,还需要两名观众。
“可以啊!”祁貉安让开一条路,让二人走了进来。
“你......这么好心?”余小和迟疑地说。
“我一直都是个好人啊。”祁貉安无辜地眨眨眼睛,伸手做出来了“请”的动作。
二人对视一眼,还是走了进来。
“你们的小伙伴呢?”祁貉安问道。
“走散了。”余小和随意敷衍道,“我们睡哪里?”
祁貉安摊开手道:“不要睡到我的地毯和沙发上,其余你们随意。”
“祭品放在哪里?”宁远风忽然问道。
祁貉安指了指在门外的小盆子,里面放在肝脏。
“她能分清是谁放的什么吗?”宁远风蹙眉。
“当然可以啊。”祁貉安说。
二人狐疑地盯着祁貉安好一阵,才缓缓点点头,将东西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放在了盒子里。
“钓鱼的,你为什么要弄那么多鱼?”余小和问道。
“钓鱼佬不弄鱼弄什么?”祁貉安躺在沙发上说,“十一点了,快睡觉吧,不然等水娘娘来了,就睡不了了,还有看到她,千万不要乱叫,这样是很不好的!”
“这样会有危险?”宁远风问。
“不,会影响别人休息的,做人要有公德心,好了,晚安!”祁貉安将灯关掉,蜷缩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黑夜瞬间从窗户流进屋内,将整座小屋瞬间填满。
不知过了多久……
窗外的雨渐渐大了起来,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房梁上、门上......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将这座唯一亮着光的小屋紧紧攥在手中,不断收紧不断收紧……
风声跑过胡同,穿过雨幕,犹如厉鬼过境,掀起一片呜咽。
祁貉安睁开眼睛,无声无息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站在窗边。
忽然一点红白进入祁貉安的视线,如野草般不断向远方延伸,点点红色晕开,成为这大雨中的色彩,它像是有意识般,爬上窗户。
祁貉安这才看清那东西是什么。
——是头发。
那点红色宛如血般流了下去,活像是索命的厉鬼留下的预警。
一串凄厉的笑声伴随着一道闪电骤然响起。
凭借着这点亮光,祁貉安也看清了胡同的惨状,一张巨大的脸挤满了整条胡同,她没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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