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胡笳一声愁绝。”
那姑娘歌声方歇,老者手持一支小小的鼓槌,在一面小小的皮鼓上“咚咚咚”连敲三下,沉声道:“且说大汉孝武皇帝在位期间东并朝鲜,南诛百越,西御葱岭,北击匈奴,于武功之上直追始皇帝,但这般连年征战,未免苦了百姓,有道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今日咱们要说的就是这沙场之腥风血雨刀光剑影!”
听众的情绪立时激昂起来,唯独江涵飞恼了,拍着桌子大声喝道:“说好的唱调笑令,怎的讲起了打仗的事儿?还唱不唱了?”
老者凝目向出声之人望去,只见那人白生生一张鹅蛋脸,红扑扑的双颊气鼓鼓的像只蛤蟆,鼻尖上还沁着细密的汗珠。老者微微皱眉,似有不悦,但他是走江湖卖唱的,怎会得罪客人,便矮身作揖,道:“不敢欺瞒小少爷,方才小孙唱的便是调笑令。”
江涵飞脸儿一红,四下一看,多半人正笑吟吟盯着她,她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悄声问李亮:“刚刚那姑娘唱的真是调笑令?”
李亮点点头,强压下笑意,道:“咱们江五少不是学富五车来着,怎的……”他话到一半便即住口,却冲着江涵飞暧昧的眨眨眼睛,一脸嘲笑之色。
“他娘的,我还当艳曲儿呢!”江涵飞抓抓脑门,喃喃道,“早知道就不来了,没劲!”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顿时满堂哄笑,那大姑娘也笑得脸儿红红眉儿弯弯,还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江涵飞这下可真恼了,哼了一声,瞪着眼睛喝道:“不许笑!谁再笑本少爷跟他没完!”
众人笑得越发大声了,连那老者都背过身去捂着嘴直乐。便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打乱了满堂嬉笑。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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