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猛然见到前方隐隐有火光闪动。她急忙上前,待距离稍近些才察觉不对,但她想既已来了,索性看个究竟,便悄悄掩上去。
那时正当舒适进车,江涵秋江涵影各有所思心神不定之时,她又刻意放轻了脚步,竟没给人察觉。江涵秋二人想不到会有人偷听,说话声音并没刻意放低,竟教藏身树后的东方明月听了个清楚。东方明月听他们说到江涵飞,一股怒火止不住往上窜,待到他们说起江涵初与江涵飞的婚事,更是怒不可遏,他二人说得越高兴,她听得越窝火,一个不慎,脚下一个使力,踢着了一块小石头,石头滚了出去,不知撞上了什么,发出不小的响动。
东方明月见行迹败露,心中一惊,眼见江涵影已站起身来,索性大大方方地走出来,冷笑道:“江大少,江二少,你们好呀!”她原先尊称二人为“江大哥、江二哥”,这时既已撕破脸,也就不必再客气了。
“是你!你还敢来?”江涵影脸色一沉,顺手抄起长剑。他的左手剑刚练不久,剑法很是生涩,未必是东方明月的对手,略一思索,索性搁下剑,冷笑着望着东方明月。
“二弟,你护着舒适,这女人交给我。”江涵秋捡起江涵影的剑,左手握着剑鞘,右手抚摸着剑柄,叹道:“六年了,我已有六年未曾摸过剑了!”他不住摩挲长剑,神情有些恍惚。六年前他是风度翩翩的少镖头,六年后他已是废人。
江涵影凝目看去,只见大哥长剑在手,虽未出鞘,整个人已有了锋芒,这锋芒他已有太久没见到了,于是他后退了两步,一面防备着东方明月,一面静静看着大哥。
江涵秋已太久没碰过剑,在他心目中,他既残了双腿,成为废人一个,便再不配使剑,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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