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五少,你在吗?”东方明月站在江涵飞门外,一边扣着房门,一边扬声喊道:“你在吗?”
房门忽然开了,探出一个小脑袋,两条大辫子垂在肩上晃晃荡荡,正是冰魂。冰魂上下打量东方明月一眼,昨夜她在房中伺候,东方明月与江涵初的对话她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对明月本来就没什么好感,此时更是不屑至极,但她素来稳重,也不去得罪明月,垂首道:“五少不在。”
“她去哪儿了?”
冰魂摇摇头道:“不知道,赌坊酒肆,青楼戏园,她总不外乎这些地方。”
明月皱皱眉头,悻悻道:“那我晚会再来找她吧!”
却说江涵飞,这一大早的,她又去了哪儿?
原来自打江河带着江涵燕与青衣红袖走后,江海接了一趟镖出门了,江涵影伤愈后潜心练习左手剑,江涵初陪着他给他喂招,各人有各人的事,唯一的闲人就是她跟江涵秋了,只是江涵秋颓废无趣,极少同她玩乐,她只好自个儿找乐子,一大早饭也不吃,拖着东方烈日便上了街。
“五少,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东方烈日盯着她剥壳笋子般的纤纤玉手,现在这只手正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她的手掌一半落在他袖管上,一半与他肌肤相接,她却浑然不觉。东方烈日只觉得那手柔若无骨细腻温软,握在自己手腕上说不出的舒适,叫人直想将她的小手紧紧握在掌中,再也不放开。
东方烈日暗暗想道:寻常人家的女儿莫说捉男子手腕,平日里足不出户,便是见到男子一面,都会羞得抬不起头来。偏偏她与众不同,胆大任性,却又自然无比,丝毫不给人放荡轻浮之感。想来是自幼便被家人当男儿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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