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已久的郁闷一下子发泄出来,那可是神惊鬼怕呀!菩萨保佑,希望三哥早些回家,将飞儿的火气给扑灭了,这样我就不会遭殃啦!”
“四少,五少待你可是最亲的了,你怕啥呀!”紧随身侧的镖师王二虎大笑道,“二少的洞房花烛夜怕是没那么顺利啦!”
“五少还敢动二少吗?”镖师张才笑道,“上回五少将三少给打了,被二少罚进了柴房,关了整整三天哪!”
“还真别说!五少可是出了名的死性不改,才不会长记性呢!”王二虎梗着脖子道,“敢不敢跟我打赌?五十两银子,我赌五少肯定会跟二少捣乱!”
张才缩缩脖子,伸手推了推皮帽,喃喃道:“这鬼天气,真他娘的冷!”搓搓双手又道:“咱弟兄还谈啥子钱呀!多见外!”
晌午时分,一行人到了一处小镇子,这镇子处在一座低山脚下,不大繁荣。一行人进了这小镇唯一一家饭铺打尖,此地并无众多客房租给这二十多号汉子,江涵初原打算稍事歇息,用些酒饭便启程往前赶。
“一壶泸州大曲,四碟小菜。”清脆的女声响起,一个用剑挑着的小包袱落在了江涵初身畔。
红衣如火,乌发如云,青衣江畔单枪匹马劫镖的女子竟也到了这小饭铺。
江涵初愕然,那女子不是被他打了一掌么?怎么此刻看来竟毫无病态,精力充沛得紧?江涵初两道浓眉皱了起来,这女子为何又来了?仍是一人一马,她明明不是自己的对手呀!况且先前她是来劫镖的,现在那批珠宝已交付地头,她又来做什么?
少女坐在江涵初身畔,一言不发,单手托腮盯着江涵初瞧。
江涵初也盯着她瞧,这女子看来大不过二十,小也有十八,一张圆圆的脸上长着不浓不淡的眉,不大不小的眼,不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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