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想必过不了多久这事就会传到二哥耳朵里,这次恐怕二哥要亲自看押我,一旦被捉回去,不关满十天是别想出来了。你先回去吧,我得趁着二哥没发现好好玩会去。”江涵飞还记着要请冉翩喝酒,便打发江涵初回去,又道:“等到李府送琴来时,你就帮我拿给大哥好了,估计我是得有一阵子见不到大哥了。”
江涵初交待了他几句,也不去管他,自己先回府去了,反正他顶多也就是在城里赌钱喝花酒,万万不会出城去,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冉翩看江涵飞打发走了江涵初,便要拉着自己去喝酒,本待不去,想了想,点点头跟着他走了。江涵飞是酒肆赌坊的常客,很快便带着冉翩进了一间很热闹的酒楼。
“哟,五少你可来了,今儿还是老样子?”芙蓉楼的酒保一脸谄笑,领着二人上了楼上雅座,手脚利索地擦桌子抹板凳。
江涵飞挥挥手示意他下去,然后很不规矩地地坐在凳子上摇晃着两条腿,将那把刚刚赢来的小刀掏出来把玩,将脑袋凑近冉翩,故作神秘地说:“兄弟,看见没,玄铁打得哎!据说切石头就跟切豆腐一样哪!”
冉翩看那小刀,果然寒光森森不是凡品,但见江涵飞一派天真得意洋洋,心中本对他存着轻视不屑,这连番事故之下对他已没了芥蒂,此刻看他一脸孩子气,淡淡笑道:“果然好刀。”
江涵飞听他夸赞,更是得意地鼻孔朝天,不料冉翩看他这般忘形,忍不住打击道:“只是一把小刀而已,江兄弟乃是使剑之人,要这把小刀怕是也没多大用处。“
“使剑?”江涵飞苦笑一声,神色瞬间黯淡下来,轻叹道,“我不使剑的。”
“哦?不使剑?”冉翩挑眉道,“莫不是江兄弟不练家传剑法,反而去研习刀法不成?”
江涵飞摇头道:“我也不使刀的。”看冉翩有些不解,又道:“我不练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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