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李亮给打断了:“江涵飞,你这可太过分了!朋友妻不可欺!”
“说什么呢你!我江涵飞虽流连花丛,却从不碰有妇之夫,你胡说什么!”江涵飞瞪他一眼,喝口茶接着说道,“我要你老婆的那张焦尾古琴,还有你那把玄铁小刀。”
“你口气倒不小!”李亮十分惊讶,他的妻子祖上曾做过高官,这焦尾琴传了好几代才作为陪嫁之物来到李府,至于小刀则是他自赌桌上赢来的,削铁如泥吹毛断发,乃是件宝物。江涵飞一开口就要这两件宝物,自然是有了必胜的把握,这么一来,他心中反而有些不安了。
周围的人一听彩头这般贵重,情绪更加激昂,一边鼓动李亮一边自行下注赌二人胜负,铁梅花就地坐庄,众人各自押了银钱。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已是容不得李亮退缩,再说他先前也已应战,于是李亮想了想说道:“好,我若赢了,只要你一样东西,便是一面你家的镖旗。”
“好!”江涵飞毫不犹豫答应下来,霎时全场哗然,镖旗是镖局的灵魂,江涵飞竟想也不想便拿镖旗做赌注,万一输了,这三江镖局数十年基业不说毁于一旦,在江湖上也是威名大损难以抬头。
果然是个败家子!青衣少年对江涵飞可说鄙视之极,然而这赌注这么大,他又想看看到底鹿死谁手,虽说狼狗实力悬殊,但是江涵飞既然敢赌,必然是有几分把握,说不定他有什么克敌制胜的法宝。这平平淡淡的少年眼中竟也露出好奇紧张的神色,想要一探究竟。
众人一致赌李亮胜,无一敢冒险赌江涵飞胜。青衣少年忽然分开众人走到铁梅花面前,搁下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一片抽气声中,江涵飞朗声大笑,拍着他肩膀道:“好眼力!保证不会叫你吃亏!”
“记得个把时辰前某人还说在下眉毛下面两个洞是用来喘气的呢!”青衣少年心中自有一番计较,半真半假地应付江涵飞。
江涵飞在身上掏掏摸摸,摸出来两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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