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城最宽阔最繁华的北正大街与东顺路交叉口处耸立着一所极其广阔的宅院,宅院大门开在北正街上,门楣上挂着两块横匾,上头一块匾上写着“三江镖局”,下头一块匾上写着“江府”二字。这正是长江一带最大的镖局。
一个道士打扮、五十上下的算命先生左手持着青布招子站在三江镖局大门前,一脸凝重地望着门楣上那块大匾,右手作势掐指算着,口中喃喃自语,良久,那先生竟举着青布招子走进了江家大门。
“哎哎哎,算卦的,咱家总镖头不信这些有的没的,你走吧!”守门的小伙子有些不耐烦,夏日的午后又闷又燥,惹得人心情也好不起来了。
那算卦先生竟不理他,自顾自走了进去,轻车熟路地左转右转,一路转到了江府内院。说也奇怪,除了门卫,他这一路上竟未遇到什么人阻挠,很是顺利便来到了内院。那江府乃是岳阳第一大户,三江镖局已历三代,院落一重又一重,这算卦先生竟似到了自己家中一般,不过盏茶功夫便来到了内院一间厢房。
厢房里乱糟糟的吵成一团,四个白衣小童围着一张小小的木质摇床,床上有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小娃娃流着口水,被那四个小童逗得呵呵直笑。
“大哥,咱们快走吧,一会儿爹看见了又该说咱们了。”看来最小的童儿江涵初口中说着要走,手却轻轻捉着娃娃的小手不舍得放。
“飞儿还没满月,经不得长时间逗弄,咱们还是走吧。”最长的童儿江涵秋说着,依依不舍地将三个弟弟推了出去。
那算卦先生一见有人走了出来,便要迎上前去,却不料出来的乃是四个小童,看起来最长的不过**岁,眉头一皱,问道:“你家尊长何在?”
那江涵秋见厢房门外站着个陌生人,两道浓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一脸警惕道:“你是谁?怎么会来到我家内院?”
“我乃天机神算,此来乃是为了尊府祸事。”天机神算手捋长须,摇头晃脑道:“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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