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之前,王爷手里的西部边军就绝不可能离开他封地半步。
若是大散关失守,这西陵城必然被完颜炳攻破,那将是惨绝人寰的屠杀!
“皇上就如此昏聩?”
秦景泰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可他自以为聪明绝顶!”
“咱们的这位皇上……书法了得,诗词了得,就连作曲也堪称一绝!”
“他如果不当这皇帝,咱们兴国许能多一个大儒,可他偏偏当了皇帝……”
白少秋又问:“他就不知道朝中有人在行这卖国之举?”
秦景泰苦笑:“或许他并不认为是卖国……甚至他恐怕还希望完颜炳击败镇西王!”
“这样,他就会自认为高枕无忧了。”
白少秋眉间紧蹙:“皇上与王爷真有仇?”
秦景泰沉吟十息!
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的云层渐厚,渐低。
风也有些大了。
“镇西王乃先帝册封。”
“先帝在世时候,镇西王与当时的太子私交甚好。”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六年前的那个秋日的夜里先帝忽然驾崩,次日,司礼监宣旨,皇位传给了当时的皇二子,也就是当今皇上。”
“太子被新皇圈禁。”
“当这个消息传到西陵城的时候,王爷大怒!”
“他举兵十万出西陵城向京都而去,却在途中遇见了一个人。”
“谁?”
“尚树尚军候!”
“然后呢?”
“尚军候与王爷在帅帐闭门一天一夜,尚军候回京,王爷回西陵城。”
“没有人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但那之后,王爷就将二公子东方烈送去了京都,西部边军也驻守在了大散关,偶尔找西荒的蛮子出口气。”
“皇上也没有对王爷做出过分之举……也就是表面上看起来相安无事。”
“但皇上的态度似乎正在改变,比如……他将你赐给王府为赘婿!”
“当然,向皇上出此主意的是京都国子监大学士季有文,但这位大学士与左相府往来甚密。”
“现在又到了谁能入主东宫的时候了。”
“许多人正蠢蠢欲动。”
“就像这场雨一样,雨未落云已行,你去京都……便愈发的凶险了!”
白少秋面色凝重,他端起茶盏呷了一口,问道:
“那么秦相有何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