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行刺之事就算不是尚树所安排的……一定不是尚树所安排的,”
白少秋一怔:“老哥何出此言?”
“因为倘若是尚树所安排,你断无生路!现在绝没可能坐在这里与老哥聊天!”
“这件事不管是谁安排的,悬镜司死了十二个铜镜这是事实。”
“按照老哥对尚树的了解,他一定会再向西陵城派出悬镜司的人……他会看看王爷还会不会对他的人动手,敢不敢对他的人动手!”
“在你遇刺的那天,老哥就写了一封信给我弟弟……以飞鸽送去了京都的秦府。”
“今日收到了回信,我弟弟说,悬镜司这些日子有些异样。”
白少秋一愣:“什么异样?”
“悬镜司的大门紧闭。”
“连续十余天没有一人进出!”
“就像悬镜司的人都死光了一样!”
“我弟弟派了人进去看了看……”
白少秋也俯过了身子:“看见了什么?”
“里面没有人!”
白少秋:“……人呢?”
“不知道!”
秦景泰又道:“悬镜司那院子很大,里面常驻的有悬镜司的第一司……也就是三大金镜使之一的牧舟所统领的第一司!”
“第一司外放了六千余人,在京都有三千余人,在京都的悬镜司的院子里有三百人!”
“那三百人是第一司的精锐,负责保护悬镜司大院的安全,也负责保护尚树的安全。”
“可我弟弟的人进去之后回来说那偌大的院子里空荡荡的,从炉子里的灰烬和桌案上的灰尘看来……那院子已空了至少半个月!”
白少秋一惊,自己遇刺至今才二十天,悬镜司的大院竟然就人去院空了半个月……
“他们跑哪里去了?”
秦景泰摇了摇头:“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就连城防司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用什么法子离开的!”
白少秋深吸了一口气坐直了身子,端起茶盏来呷了一口,忽的一笑:
“肯定不会是冲我来的。”
“你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我其实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也因为这里是镇西王的地盘,悬镜司胆子再大也不敢来这里撒野!”
这话很有道理。
镇西王又没有举兵作乱,尚树手里的人就算全部集中起来也不是镇西王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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